屋子裏沒有點蠟燭,唯一的光源是從門窗上輕薄的雲母片那穿進來的,隻要有一定夜視力的人都能看出屋內的大致裝潢以及——那張床上的隆起。
男性的宛若野獸般的低吼聲和女性的宛若受傷小獸的呻吟聲組成了這首魅惑的曲子。
雙手十指相扣,白弘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身下那已經擺脫青澀完全成熟的身體,心中雖然有覺得這個場景很像當年誠哥和世界的初夜,但是這種無厘頭的想法很快就被下腹傳到腦葉的酥麻所擊的粉粉碎。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時代nb的可能性很低吧,但是貌似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都有做桂女神的潛質啊——白弘還是忍不住想了,於是注意力一個不集中……
白弘趴在蘭煙的身上喘著粗氣,而此時的蘭煙驀地抱緊了他,指甲深深地嵌入的背部,還沒來得及抽出的二弟感覺到了陣陣的擠壓。
“你越來越厲害了……”良久,蘭煙放鬆了下來,原本扣著白弘的手也變為緩緩的撫摸,雖然屋內漆黑,但是白弘還是能夠感覺到蘭煙眼中的癡迷。
而他的內心,非常屈辱。
說到底,還是自己先舉的白旗,蘭煙說厲害估計也隻是為了安慰自己吧,0乘以100、1000,終究也隻會是0啊。
但是……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長進,畢竟這次應該是時間最長的一次,僅次於自己發瘋完全不顧身體的那次。
有進步是好事,隻可惜這進步的也太緩慢了點吧,白弘輕吻著蘭煙柔軟的耳垂,眼神也從之前的迷離狂熱轉為了冷靜。
看來自己真的有必要去景室山挖塊石頭來坐床。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蘭煙下床點燃了蠟燭,屋內頓時亮堂起來了,白弘眼睛下意識的眯起來,他一向不習慣黑暗過後的強光,這會讓他頭暈腦脹一整天,等到好不容易適應了這種亮度後,他將視線從潔白的絨毯轉向了蘭煙。
蘭煙毫不顧忌屋內有一個男人,將薄如蟬翼的絲綢小衣覆蓋在自己還有些發紅的胴體上,不過她也的確不需要顧忌這種事情,因為這個男人是她要侍奉一生的丈夫。
感覺到白弘那有些灼熱的視線,她甜甜地一笑,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能這般得到丈夫的注意力,應該是很值得高興的事吧,也沒管下身的黑森林依舊裸露著,她上前點了一下白弘的額頭,膩聲笑道:“還沒看夠?”
白弘嘿嘿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如同水蛇般的柔軟腰肢,有些yd的笑道:“看不夠,怎麼可能看夠呢。”
蘭煙聞言一笑,伸手就解開了小衣上的帶子,白花花的肉再度暴露在白弘的眼前,讓他一陣眩暈。眩暈過後,白弘咽了一口口水,無視有些蠢蠢欲動的二弟:“下次吧,剛從洛陽回來,有些累呢……啊,對了對了,我餓了,這幾天吃的都是幹糧呢,恩恩,我要吃飯。”
蘭煙看到他有些拙劣的轉移著話題,嘴角一揚,重新係上帶子:“是是,奴家知道了,放心吧,他們一早就為你準備了接風宴,隻不過你……好了,奴家先伺候你穿衣吧,瞧你那餓死鬼的樣子,一點皇子的風範都沒有,也不知道那都藍是怎麼被你弄死的。”
白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隨後在蘭煙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
府裏原本是有白弘的衣服的,不過這些衣服畢竟都是兩三年前的,而白弘這幾年又是正處於長身體的青春期,早就已經不能穿了,而王虎雖然有幾件新衣,但是他的身材比起白弘又過於魁梧了,假如穿起來的話估計也是不倫不類的很,所幸……也不知道蘭煙是出於什麼打算,在回大興的時候居然在大同拿了幾件白弘的衣服,這才避免了白弘因穿衣問題而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