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人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給了他那也就要住這樣的屋子——而且,想到這裏陳寧蕊臉上的笑意更濃,而且自己是第一個來到這間屋子的女人呢。
白弘左手三角肌上有一處淡淡的傷疤,映著光線,泛出了有些不自然的光澤,每次看到這裏陳寧蕊的心中就會抽痛。
假如無視沒有肉這點的話,這個人的身體就像一尊完美的藝術品一般,可是這個傷疤卻成了刺目的瑕疵。
呼吸很悠長,嘴巴微微張開,嘴角那裏似乎還有些口水的痕跡,陳寧蕊心中一動,微微湊上前,靈巧的舌頭舔去了即將滑落下來的口水,她的臉有些紅,但是動作卻非常的自然。
兩人接吻的次數早就已經不能用手指掰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被白弘吃了多少口水,而自己又吃了白弘多少口水,早就習慣了。
略微著迷的看著眼前的睡臉,楊承這張臉的確耐看,但是陳寧蕊之所以這麼喜歡看這張臉並非這張臉有多麼的英俊,多麼的耐看,而是因為這是她心上人的臉。
此時這張臉再沒有沒有那種囂張跋扈,也沒有無賴的笑容,白弘的睡容相當的平淡,假如無視嘴角邊口水的話。
陳寧蕊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起他那雙有些囂張的劍眉,隨後是眼睛,鼻梁,最後到了被他笑稱為“薄情”的嘴唇,剛剛碰到嘴唇,白弘就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隨後睜開了雙眼,眼中盡是茫然,嘟囔道:“怎麼了?”
隨後白弘下意識的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手腕,他無力的垂下手臂,撇了撇嘴,繼續睡,讓剛剛被他嚇了一跳的陳寧蕊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過了一會就不好笑了,因為白弘醒來後調整了一下睡姿,將懷裏的陳寧蕊緊緊摟住,導致她無法呼吸,所以陳寧蕊有些用力的掙紮了起來,這一掙紮就把白弘給弄醒了。
“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白弘揉揉惺忪的睡眼,“早。”
說著白弘坐起了身,薄毯立刻滑落了下來,露出了腹部那已經有些小規模的肌肉,陳寧蕊見了臉一紅。
女人的心思一直很滑稽,白弘睡著的時候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進行視奸,可是醒過來後就再也不敢看他的**。
看到吧薄毯頂成一個小蒙古包的二弟,白弘老臉一紅,立馬跳下了床,背過陳寧蕊快速的穿上了短褲,臉上的紅暈才退了下去,回過頭時陳寧蕊卻在怔怔的看著他,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唔……”陳寧蕊並沒有回答,隻是直直的看著白弘那***胸膛,隨後突然叫了一聲,“你將我衣中的物事拿出來。”
白弘雖然不解,卻還是照做了,手一掏就碰到了兩個物事,拿出來一看,啞然失笑。
這是兩串銀製項鏈,做的還算比較精致,一串上掛著一個小銀鎖,一串上掛著一個小銀鑰,白弘看著手中的物事,無奈的搖頭苦笑,他雖然沒有佩戴過這種東西,但是這東西是什麼含義,他還是懂的。
“他們說,這是情鎖,獨一無二,”此時陳寧蕊期期艾艾的開口了,“分為雄雌,雄為鑰飾,雌為鎖飾,女子贈男子鑰飾,自己佩戴鎖飾,以表示男女同心,共鎖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