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兮醒了!
她猛然睜開眼睛,發現她正睡著硬梆梆的木床上,放眼望去全是單調的木頭牆壁。
那個布滿玫瑰花瓣的房間、那張豪華的大床、點燃的紅色蠟燭統統不見了。
而且她身上穿的並不是白色婚紗,而是那件破了幾個洞的騎馬服,站在旁邊的霍昱寒也並非是沒穿衣服。
此時霍昱寒身上穿著一件短袖襯衫,昨夜被野狼在肩膀上抓傷的傷口,已經用紗布包紮好了。
雖然昨夜霍昱寒也搞得很疲憊,可是他還是一大早起來並且來到季暖兮的房間,他想看看昨夜森林發生的事會不會對季暖兮產生影響。
他開門走進來後,他看到季暖兮躺在床上並沒有沒醒來,而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口中呢喃著不要不要。
他以為季暖兮是在做噩夢,於是出聲叫醒了季暖兮。
“不要什麼?”
季暖兮睜開眼睛後盯了棕色的天花板老半天,表情呆滯沒有說話,在霍昱寒又一次出聲後,她才想起她剛才做的那個羞死人的夢,頓時她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支支吾吾地回答霍昱寒。
“沒……沒什麼!”
她當然不敢把那個荒唐又羞人的夢告訴霍昱寒聽了,不然她會被霍昱寒取笑的。
可是她到現在都想不通,夢境前半段的婚禮還說得過去。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和霍昱寒注冊結婚後一直都沒有辦婚禮,這樣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並且現在又多出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所以她夢到自己和霍昱寒舉行婚禮還算是正常。
可是霍昱寒對她耍流氓的後半段又是怎麼回事?而且神奇的是,自己居然沒有真的去抵抗,難道自己是那種色色的女人,隻是平時連自己都不知道嗎?
不!
不是這樣的!
我季暖兮才不是那樣的女人!!!
站在旁邊的霍昱寒一直在觀察著季暖兮的臉色,他看到季暖兮回答問題時的臉色變得十分迷離,還帶著一點害羞。
結合睡夢中無意中說出的話,霍昱寒的心裏有了一個讓他感到驚喜的結論。
“你剛才在做春夢,對不對?!!”
“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季暖兮突然被霍昱寒一針見血揭穿了,她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像炸掉一樣。
“我才沒有做那樣羞人的夢,你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裏!”
腦袋一片混亂的季暖兮居然不打自招了,霍昱寒剛才根本就沒有問夢境裏的男人是誰,而她現在卻自己提起了霍昱寒。
“嘿嘿嘿!”
霍昱寒不再繼續猜測了,因為季暖兮此時的表情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他了。
原來季暖兮真的是做了一場春夢啊!!!
他沒有取笑季暖兮,而是走近季暖兮的身邊,把身體湊到季暖兮的身邊。
“你你你要幹什麼?”
季暖兮雙手緊緊地拽著被子,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問道。
“幹什麼?既然你夢都已經做了,那我隻好努力一點,完美得把你的夢做出來!”
霍昱寒邪笑地對著季暖兮說道,尤其是說到”做“字的時候,口語咬的非常重。然後不等季暖兮反應過來,他就伸手揭開季暖兮身上的被子。
然後房間中,傳出一陣低婉的呻吟聲。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