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剛剛誇完狗兒,現在他馬上就說蘇靜雅表小姐的壞話,博叔氣得虎目一瞪,剛想上去罵狗兒,不過卻被霍昱寒出聲阻止了。
“博叔,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剛剛被那頭畜生給抓了一下,要趕緊回去包紮一下傷口。”
“好吧!”
霍昱寒都開口了,博叔責罵狗兒的念頭隻好放下,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瞪了狗兒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以後不要亂說話。
然而狗兒卻連理都沒理博叔,和霍昱寒對視的他很默契地眨了一下眼睛。
……
由於季暖兮的腳受了傷,不能趕路,所以霍昱寒便把她背在背後。
起先季暖兮還很害羞,畢竟博叔和狗兒還走他們在旁邊,不過走了一段路後,她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後來騷動的心也回複正常了。
這時季暖兮想起剛剛博叔大顯神威屠野狼的雄威,她好奇博叔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武力,於是開口疑問道。
“博叔,你之前是幹什麼的,你的身手好厲害啊,那麼多野狼一下子都被你放倒了。”
“這個……”
季暖兮的問題好像問到博叔的難言之隱處,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他以前是做什麼的。
“行了,博叔之前從事的工作是國家機密,你就別為難博叔了。”
知道博叔之前工作特殊性的霍昱寒開口替博叔解圍,然後他拍了拍季暖兮的小屁屁,溫柔地說道。
“小兮,今天你也擔心受怕一天了,應該也累了吧,你現在就在我的背上睡覺吧,到了木屋後我會叫醒你的。”
被霍昱寒的鹹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屁屁,季暖兮感到羞死人了,不過她沒有說話反駁霍昱寒。正如霍昱寒所說,她現在的確累的不行了。
沒有親身經曆過季暖兮今天一天的遭遇,是不會明白她現在有多疲憊。在森林中她每時每刻都必須保持高度的警戒,生怕一不小心身邊就出現一個致命的殺手。
而這種意誌力高度集中是十分損耗心神的,在霍昱寒說出這句話後,季暖兮感覺自己心裏緊繃的那根弦鬆了,緊跟著一股難以抗拒的睡意向她襲來。
沒多久,趴在霍昱寒背上的季暖兮傳來平穩的呼吸。
在季暖兮睡下後,博叔臉上有點猶豫地對霍昱寒說。
“昱寒小少爺,我有件事要對你說,是有關蘇靜雅表小姐的……”
……
“寒表哥,你們回來啦!咦,季暖兮小姐也找到了嗎!真是太好了,剛剛我還在祈禱來著!”
霍昱寒走進木屋後,蘇靜雅馬上眉開眼笑地走上來,可是當看到趴在霍昱寒的背上睡著正甜美的季暖兮後,她臉上的笑容立刻暗下幾分,笑容變得十分僵硬,那種感覺就好像臉上的肌肉抽筋了一樣。
“哼!”
看到蘇靜雅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霍昱寒就想起回來的路上,博叔對他說的話。
“我在出來的時候,去了一趟馬廄,發現蘇靜雅本小姐今天騎的那匹伊利馬的馬腹上,出現一個類似馬靴上的馬刺造成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