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烈日,大漠孤煙,正是西北邊關正好的時節,北武關是整個帝國抵禦妖獸進攻的重鎮,由於每隔幾年就會發生一次大規模的獸潮,邊關的將士自然拚死抵禦,連年的征戰下來,就連在北武關中生活的人們也養成了說風氣剽悍,人人好武的性格,就連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是武技。
而這一天正午,北武關裏麵東邊的一處豪華大宅之前,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這馬蹄之聲來勢甚急,由遠及近,位於這豪華大宅之前的一眾府衛聽到這馬蹄之聲,立即騰身而起,他們個個腰板筆挺,雙眼露出一股精光,動作之時猶如脫兔一樣的來到大門之前,左右兩麵各站了三人合力把這豪華府宅的大門推開,而這時那急促的馬蹄之聲堪堪來到了大門口處,七八匹馬呼嘯著奔馳出了這個府宅。
“少爺又出門打獵去了啊?這回可要帶回幾隻大野豬才好,正好留給哥幾個晚上下酒。”兩旁的護衛齊聲的大喊了起來,他們幾人中氣充足,這下一起喊出,頓時聲響震天,更加憑添了這一隊策馬奔騰之人的氣勢。
“哈哈,少不了你們,乖乖在家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這一隊策馬之人領頭的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白袍,腰裏懸著寶劍,馬鞍的後麵還掛著長弓,身子看上去有些單薄,完全不似其他北武關之人生長那樣剽悍,加上有些清秀的臉龐更加增添了一絲儒雅的氣息,可是即便如此,這少年縱馬疾馳,身後六騎分別位於左右緊跟,卻也是自有一股英勇豪邁之氣。
這個少年正是北武關當中唯一的大商賈楊凱的小兒子楊峰,北武關雖然號稱隻是一個關卡,其實經過百年來的移民發展,早已經膨脹數十萬人,所以作為在北武關的最大商賈,楊家的權利通天,在這北武關當中楊家的地位僅次於北武關的鎮守,其勢力不差於一個蠻荒之地的皇帝。
而作為邊關之地大商賈楊家的少主人,楊峰自然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生活的豪華奢侈,加上他自小得了一種怪病,身體經脈異常,隻要稍微的運氣就會渾身疼痛的異常,所以不能運氣練功,這樣一來他就更加的受到爹娘的疼愛,想要做什麼事情也是隨著他的性子來,漸漸的也養成了楊峰的少爺脾氣。
如今天氣正好,在家呆的發悶的楊峰自然又想到了出城打獵這個最新的愛好,他向北出了城門,雙腿用力夾著馬腹,胯下白馬頓時授意,飛奔了出去,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見得塵煙四起,後麵幾匹馬早已經被甩在了後麵。
後麵緊跟著的幾個護衛從小就接受各種嚴格訓練,想要追上前麵的少主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大家都明白少主自小得了怪病,不能修煉武技,家主楊凱自然是疼愛有加,而這個少主因次也變得格外的喜歡爭強好勝,不能練習武技修習內息,他就在外門功夫上麵開始找到了彌補,平時就練習一些花拳繡腿,而且最近他又喜歡上了打獵,這個時候陪他出來打獵,自然要陪得他盡興才行。
北武關北麵經常有妖獸來襲,每次大規模獸潮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一些低級的野獸,同時也伴隨著不在少數的高級有一定智力的高級妖獸,而現在正是秋季時分,離獸潮的時間還有一段日子,所以北武關附近也大多是一些低級的野獸,不大可能出現高級的妖獸。
楊峰信心滿滿,他從未見過妖獸,隻是平時聽到護衛們說起和妖獸廝殺的情形,心中自然向往的很,由於不會武技沒有內息,他隻能找些護衛和自己對打練習,那些護衛平時練習的摸爬滾打,出手又重,哪敢和這個嬌生慣養的少主真打啊,所以處處都讓著楊峰幾分,故意輸給他哄他開心,但是這樣一來二去,楊峰到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功夫不錯,即便是經脈受損不能修習內息,但是仗著自己熟識的外門功法也能都上妖獸一番。
他出了北門,直接上了一個山坡,這裏是和妖獸交戰的最前沿,這個時候雖然沒有什麼厲害成精的妖獸,但是一些小的野獸倒是不少,所以也成了一些富家公子平時休閑狩獵的好去處。
楊峰有模有樣的放出了身上的獵狗,衝入了前麵的草叢之後,稍後隻聽著裏麵噗噗聲響,一隻野雞驀地飛了出來,楊峰一見野雞飛出,心中一喜,急忙從後背上麵取下了長弓,彎弓搭箭朝著野雞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