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了幾天,離開業的日子隻剩下兩天了。這些日子莫寒的生活因為忙碌而變得充實。這天一大早,莫寒像往常一樣早起,穿戴好了出門。驅車在路上,空氣清新,心情暢快。就在距離酒店還有一條街的地方,一棟高樓前,那裏圍滿了人群。周圍有好多警察拉的警戒線。莫寒隻看了兩眼也沒看到什麼所以繼續開他的車。後來莫寒看到了人群外圍處,一個穿著他們酒店製服的女孩兒正在扶著牆狂嘔不止。莫寒定睛一看,居然是祁月兒。估計是看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莫寒把車靠邊停下,走了過去。
“你還好吧?”莫寒問道。
沒想到的是,祁月兒回頭看到莫寒居然吐得更厲害了。
莫寒看看自己身上,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正常啊!好不容易等祁月兒吐不出來了,莫遞給了她一包紙巾:“沒事了吧!”
“謝謝!”祁月兒說的有氣無力,估計剛才就差五髒六腑沒吐出來了。
“今天還可以上班麼?”莫寒問道。
祁月兒點點頭。
“需要坐車麼?”雖然隻剩一條街的路了,但是莫寒還是很擔憂地看著祁月兒。
祁月兒擺擺手之後捂著嘴巴獨自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真是個獨立的女孩子”莫寒看著祁月兒的背影,很是欣賞她的個性。
回到辦公室,莫寒又忙著看一些流程、報表之類的東西。一直到了下午,他居然看到祁月兒畏畏縮縮地出現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她的臉色還很蒼白。
“有什麼事情麼?”莫寒關切地問道。
“總經理,我……”祁月兒樣子有些猶豫。
“進來坐,有事慢慢說。王冰倒杯茶進來。”莫寒移步,走到了茶幾邊的沙發上,他示意祁月兒坐過去,他的目的是希望不讓祁月兒感到太緊張。
祁月兒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坐下。“給你!”一坐下祁月兒就把一個小藥瓶子放在了茶幾上。
莫寒鄒眉:“這是什麼?”莫寒拿起來端詳,那是一個沒有任標簽的白色小藥瓶子。
“不知道。”祁月兒回答道。
莫寒眉頭湊得更緊了。“那你為什麼要給我這個東西?”
“是那個死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那個死人?”莫寒更糊塗了。
“是,早上在路口死掉的那個人,他死的好慘,從三十樓上摔下來,腦袋隻剩半顆了!”說道這個祁月兒又覺得一陣惡心。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著什麼?”莫寒懷疑祁月兒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
“那個人昨天他來找過你!”祁月兒幾乎是帶著哭腔說的,“他本來是要來找你的,結果出現了兩個人把他給嚇走了,他就把這個東西塞給我了,應該是要讓我轉交給你的!沒想到早上就看到他死了……”祁月兒都說得語無倫次了。
莫寒大概聽出了點眉目,他叫祁月兒先喝口水,不急,慢慢說。於是祁月兒把昨天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莫寒聽。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正在二樓餐廳擦玻璃,突然有人從我背後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拖到了牆角。
“別叫,求求你了,你別叫,我不會傷害你的。”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在發抖,當時他應該在害怕。
他不停地在我的耳邊喘氣。後來他問我:“我問你,你們總經理是不是叫莫寒?”
因為嘴巴被捂住了,所以我沒辦法回答他,於是隻能使勁地點頭。後來他又問我。
“知道他的辦公室怎麼走麼?”
我又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突然一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