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要我的木屋,還要我跪下了求你,否則就要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出現在樹屋門口的莫墨,天海牙兒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呐呐的半響說不出話來。
“你剛剛不是說要搶我的木屋還要我跪下了求你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莫墨一臉笑意的看著天海牙兒,而天海牙兒看到莫墨臉上的笑容卻覺得渾身發冷,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恍如夢魘般的微笑。
“不是,我哪敢冒犯您啊!我剛剛說的是誰也不可以打這個木屋的主意,誰要是敢來打擾您就是和我天海家為敵,即便他跪下了求我,我也是不會放過他的。”說到後麵天海牙兒滿臉的嚴肅,就好像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放心,現在是觀碑的關鍵時期,我不會太過為難你們的,不過你們冒犯了我也是事實,所以這懲罰還是要的。”莫墨笑容滿麵的說道。
“這是應該的,我們冒犯了您懲罰是應該。”所有人都連聲附和著,生怕回答遲了被莫墨惦記上,加重懲罰。
想了想,一拍手,道:“有了,就罰你們沿著山道跑吧,從這裏跑到山頂,然後再蛙跳跳回來,就一個來回,跑到山頂再跳回來就好了,對了,最後一名自動獲得再來一次獎勵哦。”說完,莫墨微微一笑,靜靜的看著他們。
莫墨說完,樹林中瞬間安靜了下來,鳥叫聲,落葉回歸大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過來差不多半分鍾,其中一個人大叫了一聲:“跑啊!”然後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奔而去。
“莫院長,這人您還沒說開始呢就跑了,是不是算他最後一名啊?”天海牙兒笑著問莫墨。
莫墨笑道:“不是啊,就在我剛剛說完話的時候就可以開始了啊。”
聽到莫墨的話,議論紛紛的人群陡然一靜,緊接著便爭先恐後的向外跑去,有一個跑在前麵的甚至連衣服都被人扯破,天海牙兒本來是最靠近莫墨的,現在一跑起來反而成了最後麵。
“你們這些蠢貨居然敢跑在我的前麵,還不都給我站住。”看到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往山上跑,將自己落在了最後,天海牙兒忍不住憤怒的咆哮。
可惜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的根本就沒理他,不過他畢竟是年青一代有數的高手,憑借自己高人一等的實力,迅速追上並超過了其他人,莫墨見此摸了摸下巴,小聲呢喃道:“這樣就不好玩了。”話落,屈指向天海牙兒他們一彈,將他們的實力盡數封印,讓他們無法再借助修為奔跑。
“這才有趣嘛!”說著莫墨返回樹屋,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把瓜子,再隨手朝虛空一點,天海牙兒他們此刻的畫麵便浮現在他麵前的虛空中。
“今天的太陽為什麼這麼大啊!我快要熱死了。”
“不是太陽太大,而是我們的修為被封了,少了真元的抵禦,自然會覺得太陽比往日更加毒辣。”
“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果然,我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封了我們的修為,讓我們憑借肉體的力量完成這個來回,這是要整死我們啊!”天海牙兒恨的牙癢癢,不過他明白莫墨是從聖境的高手,根本就不需要給他麵子,所以隻能咬牙忍著。
此刻,他們離山頂還有三分之一的路程,但他們的體力已經開始慢慢耗盡,再想想一會他們還要一路蛙跳回去,瞬間覺得整個人生黑暗無比,他們不知道跳回去後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噢不對,或許他們不用跳回去,因為跳到一半的時候恐怕他們已經掛了。
隨著太陽西斜,天書陵中的人發現了一個奇特的景象,一群天道院的學生居然從山頂一路蛙跳著往山下蹦去,這奇特的一幕引來了眾多人的圍觀。
“哎哎,那不是天海家的少爺天海牙兒嘛,他怎麼也在啊,這是天道院特殊的修行方式嗎?”
“不知道,不過看他們的表情不像,倒像是被罰的。”
“被罰?老兄,哪一位可在那呢,隻有他罰別人,那有人敢罰他?”那人小聲的說道,並朝天海牙兒怒了努嘴。
天海牙兒雖然聽到了旁邊人群的議論,不過他卻沒有一絲理會的意思,不是他不想理會,而是他已經沒力氣理會了,因為說話也是需要力氣的,與其浪費力氣罵他們,還不如將力氣留著,說不定還能多跳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