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被一道道堅固電鐵網包圍的建築群中,到處被一片片茂密的草叢所包裹著,小鳥“嘰嘰喳喳”的歌唱著,山間的溪流不斷奔湧而下,到處鋪滿的枯葉和苔蘚。
“咯吱”緊閉的鋼鐵大門被推開,走出了一個長發青年。
“李深意,拿著你的行李,你小子走運了,有人保你出去,不然你就一輩子待在這裏吧。”門後站立著一排排持槍警察,為首的中年警察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語氣帶著由衷的祝福。
長發青年回頭看了一眼中年警察,眼神中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麵容冷峻的拿起中年警察手中的包袱,不帶一絲感情的大步離開這個讓自己待了五年的“家”
中年警察看著長發青年被夕陽拉長的背影,苦笑的搖了搖頭。“關門吧。”中年警察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無奈,然而嚴實的鋼鐵大門又被緊密的連接了起來。
深夜,是世界上所有國家最為喜歡的時間。因為夜晚是廣大人們同胞共同放縱自己的時間。無論是白天不斷奮鬥中的白領,還是各大正規和不正規的職業,都會出現在一個又一個夜場,釋放出最真實的自己。
李深意望著熱鬧如潮水的城市,覺得自己已經與這個世界隔絕了。
五年前,李深意意氣風發,揮斥方遒,深為哈佛大學公認曆史上最有天賦的心理學天才,李深意擁有常人所不能擁有的東西,但是李深意出身的家庭卻是與他天才的身份截然相反,父親早在李深意出身不久後便因病去世,而母親卻因為重病在醫院治療。原本一切都是美好的,但是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李深意的母親一次治療之前,家裏的錢卻不能支撐這一次的開銷,李深意的母親決定隱瞞這件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朋友來到了醫院。
“惠蓮,你的身體還好吧?”一個容豔大方的婦人抓著躺在病床上李母的手,小聲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悲傷。
“敏秀,真沒想到你會來醫院看我。”李母原本蒼白的麵容被激動的心情打破,蒼白的臉上竟浮現出少見的紅暈。
“你都成這樣了,我難道還不來看你?”婦人生氣的打斷了李母的話。
“嗬嗬”李母開心的笑著。
“對了,治療的費用夠不夠?”婦人突然轉移了話題,關心的問到。
“唉,小意要讀書,學習的開銷大,我這個病是治不好的,還不如早點死了,免得拖累小意。”李母歎了口起回答到,麵容滿臉的無奈。
“我最近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推銷一點東西,這個工作非常的容易,反正我沒事,你加入進來,其餘的我幫你做好,以後你就可以自己賺錢養自己了。”婦人說道。
“這樣。。。。不好吧?”李母遲疑的說道。
“我們什麼關係,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看你這樣我也挺難過的,難道朋友之間不應該互幫互助嗎?況且我們何止朋友關係,能幫得上你我也挺開心的。”
。。。。。。
就這樣,在婦人以朋友身份欺騙了李母簽了合同。
而後,李母發現自己被騙了,卻因為合同在也跳不出這個團夥,在李母買好保險後,從醫院的頂樓跳了下去。
。。。。。。
當遠在國外的李深意得知消息,等到的卻是母親冰冷的屍骨。
於是,二個月後,國內爆出了驚人的新聞。“天才欺詐師李深意,一人道破欺詐團,非法斂財數億。。。。。”
李深意緊緊的扣住手中的包袱,朝自己熟悉的街道走去。
在Z市郊區外的一座老公寓裏,有著李母身前留給李深意的一套房子。雖然陳舊,但是由於地租的原因,周圍還是有很多人樂意選擇這裏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