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張起靈見無邪如此無助哭泣的樣子也是異常的心痛,可是不得到他自己就沒有辦法安心。
先是一個愛侄如命的吳二白,再是一個愛美成癡的張祈墨,以後還有可能來個什麼繡花鞋。張起靈本是想等無邪長大以後再要他,可是今晚聽影衛說張祈墨似乎已經發現了無邪的秘密,不行,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容忍別人覬覦自己的寶貝,想要他,想讓他永遠屬於自己,這是張起靈內心深處的想法,是身為男人掠奪的本性。
張起靈俯身舔去無邪眼角的淚水,原諒我。
張起靈抱起無邪走進自己專用溫泉處,有水的滋潤無邪應該不會很痛。
無邪驚悚的躲在一旁的角落裏,顫抖著身子看著張起靈毫不在意的褪下衣衫,然後又無比鎮定的走向自己。無邪嚇的爬出溫泉恨不得立刻逃離這裏,內心在瘋狂地叫囂著,張起靈是認真的,他是認真的。
張起靈伸手把無邪拉到自己的懷裏,緊緊的禁錮著。無邪悲哀的發現,自己壓根不是張起靈的對手,不管是力氣,身手還是什麼,張起靈永遠在自己之上,難道自己隻有順從的接受嗎?
張起靈死死的抱著無邪,並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他在等,等無邪放鬆下來,等無邪的身體不再這麼僵硬,等無邪停止內心的掙紮。
張起靈害怕一失手便會傷害無邪,自己的力氣自己知道,這股隨時可以輕易扭斷脖頸的力量真的會給無邪帶來重創,一想到無邪掙紮時萬一自己用錯力,那無邪、、、、、、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良久以後,張起靈感覺懷裏的無邪似乎不再是這麼的僵硬,才緩緩的鬆開禁錮的手臂,他扶起無邪的臉頰,逼迫無邪看向自己。
“無邪,想好了嗎?”
“王爺,一定要這麼做嗎?”無邪不死心的再次問道,難道一定要和我做這種事情嗎?
“嗯!”
“王爺,一定要是我嗎?不可以宣召侍妾嗎?”男女交合才是天地陰陽之間的正道,為什麼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要選擇自己呢?明明可以找來美人侍寢啊!
“無邪,我隻要你!”張起靈有點生氣無邪這麼說,他怎麼能拿自己和那些侍妾相比呢?
“真的不可以停止嗎?”最後一次希望,如果實在不行那自己隻有咬牙接受了,既然沒有阻止的能力,又沒有寧死不屈的毅力,更沒有麵對死亡的勇氣,除了接受還剩下什麼呢?
二叔說,如果你沒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魄力,那你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成為瓦礫的一份子,好歹省去些皮肉之苦。
“無邪!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張起靈注視著無邪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
“好!”
無邪兩眼一閉,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張起靈看到後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又不是要你命,你擺出這幅樣子幹什麼?
緊閉雙眼的無邪默默忍受著張起靈無比纏綿的親吻,其實無邪覺得根本沒必要這樣,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房事之前的愛撫。隻不過這次的親吻與以往感受不同,最起碼不會感到惡心,是因為沒有血緣的關係嗎?
張起靈的嘴巴裏有股子清冷的酒香味,說他今天喝多了還不承認,無邪心裏有點幸災樂禍的想著,看他明天是什麼反應,這位禁欲的主子十分厭惡別人碰觸他的衣衫,要是明天他得知自己的所作所為之後會不會後悔的自殺呢?哼!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張起靈眯著眼前看著眼前不知道走神走到哪裏的無邪一陣無語,平日裏在書房走神也就算了,竟然在行房事的時候也能走神,於是他加重親吻無邪唇舌的力氣,仿佛要把無邪的舌頭吸進自己體內一樣。無邪哪裏經得住張起靈這般折磨,頓時頭腦發暈,眼前一白,像灘爛泥一樣軟了下來。
張起靈滿意的看著無邪求助般環繞著自己的脖子,遊走在無邪後背的右手慢慢的向下探取,順著脊椎骨摸索到兩股之間的私密地帶。
懷裏的無邪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唇齒被堵住的他隻好發出幾聲沉悶的嗚咽,不過這種無助的聲音在張起靈耳裏卻演變為催情的呻吟,頓時,張起靈的呼吸粗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