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煮熟的鴨子飛了(再次二合一)(3 / 3)

白麵生陰沉的看著已被逼到船尾,逃無可逃的夏知非,剛才被這個小子摔了個狗啃屎,心裏老大的不爽。

“哼!吃我可以複生?你們也不想想為什麼?”夏知非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因為他!這隻眼睛可以穿破陰陽!但是我的眼睛可隻有一個,複活的機會也隻有一個!那個老不死的家夥把你們當搶使,好座收漁翁之利!兩個白癡。”

大胡子想了想,憤怒的看了一眼蓑衣老者,又轉過頭來:“哼!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死”夏知非見自己說的話起了效果,便來了精神:“我們三個解決那個老家夥,我願意獻出我的左眼。”

“好的,我答…”大胡子猶豫了一下,剛開口答應。沒想到白麵生竟然出手了!閃電般的速度,抱住大胡子的腦袋,用力一擰,生生將這本就死於抹脖子的大胡子的腦袋擰了下來。失去腦袋的控製,大胡子的身軀轟然倒塌。

“你出局了”白麵生提著大胡子的腦袋,冷漠的說道:“既然眼睛隻有一個,我自然不會將最後角逐的機會留給你這個最了解我的對手了!”說罷,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夏知非,轉而看向蓑衣老者:“老東西,竟然故意將這個消息拋出來玩我,說吧!你想怎麼死?”

“想怎麼死?嘿嘿...難道你沒注意到,吾一直呆在船頭沒有挪過腳嗎,年輕人。”蓑衣老者神情自若的走下了船頭:“河蚌相爭?哈哈哈!爾等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一群剛死的家夥,連天地之力都沒有掌握,爾等以為就憑你們那些野蠻的戰鬥方式能夠打敗吾?”

蓑衣老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好似早已勝券在握一般:“之所以將這誘人的消息拋給爾等,是因為遊戲規則所在啊。爾等生於瀾丘的靈魂會由吾這樣的渡者載爾等去陰間的虹穀,吾為虹穀做事,虹穀自然會有一些限製規則。其中一條就是,吾負責保護爾等的安全,若果爾等在船上戰鬥以至於鬧出斷脖子斷腿的事來,吾就要出麵鎮壓場麵。可是在這之前吾被施法定在船頭,隻能說話和劃槳而已。”

“小子,不得不承認你有一些急智,可惜啊,你低估了吾作為幾百年老鬼的力量,還高估了這兩個蠢貨的智慧啊。哼!吾之獵物,染指者死!”蓑衣老者說罷單手一招,冥河中竟然無端飄起一股清流,那清流速度極快,在空中化為一根水帶。將白麵生困了起來,不知是什麼神奇的力量,竟然讓那水做的帶子堅韌無比,狠狠的勒在白麵生身上。帶子不斷縮緊。白麵生慘叫連連,讓其餘的人不忍去看。水帶還在縮緊,而未被勒住的地方高高鼓起,像是要爆炸一般。漸漸地,那水帶竟然縮緊到手臂粗細。白麵生早已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蓑衣老者單手虛空一捏,隻聽見砰地一聲,不是水帶崩斷。而是…白麵生斷作兩截!裂斷沒有絲毫東西溢出,但是從斷開的地方不斷碎裂,化為點點亮光,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那消逝的地方不隻於斷裂處,還漸漸往上延伸,白麵生的早已變形的身體就這樣一點點消失,照這個事態下去,這白麵生最終會整個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邊是靈魂的死法嗎……

大胡子的腦袋早已落在地上,這時正巧滾到夏知非的腳下。夏知非麵色蒼白,幾滴冷汗從臉頰滑落。這實力…如何戰勝啊!夏知非膽寒的看著蓑衣老者。而其餘人早已嚇得不敢吱聲了。如果靈魂會昏迷的話,想必在場已經嚇暈過去幾個了。

夏知非提起地上的腦袋,大胡子的脖子處也閃著亮光,慢慢的消逝著。夏知非深呼吸了幾口,這對於靈魂來說沒有意義,隻有這些剛死之人才會習慣性的做出活人的動作,接著緩緩說道:“我打不過你……”不待蓑衣老者說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大胡子的腦袋丟了出去。

“……我跑行了吧!”

邊說著,竟然一個魚躍跳入了水中。蓑衣老者一驚,媽的!難道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那大胡子的頭顱竟然根本不是朝著蓑衣老者的方向飛出,想必這小東西也是胡亂丟出。老者便不多想,閉上眼睛施展起了魔咒。

夏知非跳入冥河便用最快的速度向下猛竄,可不待多時,那捆縛感便籠罩在身上。心裏暗自叫遭。片刻之後,那捆縛感又消失了。

“成功了!”

原來剛才那丟出的腦袋貌似方向偏離,實則在空中轉了個大大的弧線。最後精準的砸在蓑衣老者的鼻子上。這當然是作為標鬥士的夏知非的拿手好戲。老者正閉目施法,被這記大胡子的腦袋砸的他眼冒金星。等到靈魂的震動感消失,再聚神尋找夏知非,卻哪還找得到他的蹤跡。

煮熟的鴨子,終究是飛了。

(再次二合一,但是情節連貫了,我就不想斷了。嗬嗬,大家看得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