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方聽到冷如的話後,並沒有任何的反駁,對其笑說:“如果你知道這電話是誰打的,指不定你比我還要激動呢“。
易方是許明曾經的兄弟,扛過槍,殺過人,罵過娘,坑過爹的兄弟,可謂是好基友一輩子。
狂夏區,市區的一個小酒吧中,此時已經要打烊了,卻是走進來兩個男子,老板是個留著八字胡子的中年男人。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已經打烊了“,八字胡子老板對易方和許明說。
什麼都沒有說,易方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疊RMB扔了過去,說:“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們談話“。
“我拿人格保證,一定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您二位談話的“,八字胡子男子眼冒金光,興奮的說。
二人來到小酒吧的一個較黑暗的角落,易方則是懶散的坐在了椅子上,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上麵,而許明則是一幅永遠都沒有睡醒的模樣,眯著眼睛,靠著椅子的背。
“什麼時候回來的?“
“幾天前“
“你還是忘不了,哎“,易方喝了一杯雞尾酒歎息一聲。
“不說這事了,你幫我去找一個人“,許明遞了一張謝文婷的照片過去,易方看到這照片時也是震驚了一會,隨後仔細一看才發現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不是同一個人。
“她是誰?“
“我一個朋友,被人給抓了,我想我回來有一些人可能知道了“
“你不回夜廳,來找我,想必是懷疑自己人了吧“,易方眼露精光。
“隻是懷疑,還沒有證據“,無奈一笑的許明說。
短暫的會麵後,易方和許明都是離去了,回到酒店的許明卻是發現李佳月如同一個失去依靠,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抱著頭痛哭流淚。
剛一打開門的許明就被李佳月上前抱著,喃喃的說:“我以為你走了,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這,我害怕,害怕你就這樣走了,連個招呼都打“,哭泣哽咽的說,抽泣。
“我不會丟下你的,別哭了“,哭得累了,痛的累了,安慰一陣,李佳月抱著許明就睡著了,夢中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抬手拭去眼角邊的眼淚,多年前,他也如此般的為另一個女子如此溫柔的拭去眼淚。
手機震動的響了一下,打開一看:“城東龍王廟“。
輕輕放下摟著自己的李佳月,誰知一放下頓時李佳月又是醒了過來,立馬哭腔的說:“你是不是又要背著我離開,丟下我一個人啊“。
“我出去有事,你在這睡吧,一會兒就回來“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我得和你在一起“,死死的拉著許明的肩膀就是不放,一臉倔強,不死不休的表情。
“好吧,你贏了,不過你得聽我的“,無奈的許明隻得帶上李佳月去救另一個女子,謝文婷。
城東是整個狂夏區最為破舊的,換句話說是最貧窮的地方,最低下的地方。
龍王廟是城東封建時期所供奉的東海龍王,平日是供奉希望來年豐收,風調雨順,祈求平安之類,神明永遠是個迷。
許明憑借著曾經的記憶向著地點趕去,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完全可以全速行走,如今為了照顧李佳月,速度隻有其三分之一不到,為了趕時間去營救謝文婷,許明選擇了一條近路。
近路是城東的小巷子,一入巷子便聞到一股惡心的味道,臭味熏天,李佳月捂著鼻子,就要嘔吐,許明隻是輕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多大的不適應。
快速的穿越這條巷子,走出來的時候,李佳月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穿越小巷子時,實在是聞不怪這味道,隻好憋氣的李佳月差點憋氣憋死了,臉憋的通紅,血液不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