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冷晴喊住了我。“別讓他再等我了,有好的就趕緊找吧,我過幾天就要跟張博文回哈爾濱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回道:“放心吧,王哥會幸福的,這事你就不用您操心了。”我把‘您’這個字故意說的特別重,說完我把車門重重的關上。
我在往寢室走的一路上,都在考慮怎麼跟王哥說這個會讓他絕望的消息。直到我躺在寢室的床上,還沒想出來要怎麼去說。我看了看杜淳,他貌似還沒從剛才李海靜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我是屬於有點事就能讓我瞪著眼睛直到天亮的那種人,心裏擱不住事,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直接告訴王哥。
還沒等我給王哥打電話,王哥的電話先打了過來,我倆在打電話這件事上特別有默契。
“怎麼樣啊?心情好點沒?”我問道。
“就那樣吧,有啥好不好的。我跟公司請假了,今晚繼續喝點?”
“行,再叫上竇聰和李海靜吧。”大家也好久沒聚了。
“那就這麼定了,晚上見。”
在王哥要掛電話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對了,我有個事要告訴你。”
“有事晚上見麵再說吧,我這頭有點疼,我再躺一會。”王哥半死不活的說道。
為了不讓他現在徹底死過去,我還是決定現在先不告訴他冷晴的事,“行,你先睡吧,晚上再說。”
掛掉王哥的電話,我就開始聯係竇聰和李海靜。不巧的是竇聰出差去外地了,不過在李海靜在電話裏卻是熱情高漲的。
在夜色剛剛籠罩整個天空的時候,我穿得人模狗樣的走進我們的老據點。王哥和李海靜早就到了,坐在角落裏那個熟悉的卡座上。我走過去剛坐下,李海靜就打開一瓶酒遞給我說道,“某人遲到了,老規矩,自己看著辦吧。”
“好吧,我認罰。”說完一起一揚就把手裏的酒清理掉了。
“呦,這一回校園了以後就是不一樣啊,喝酒都有那種青春的氣息。”王哥看著我手裏的空酒瓶說道。
“滾蛋,你就挖苦我吧。”我一邊開另一瓶酒一邊說道。
“對了,你今天下午在電話裏要跟我說什麼來著?”王哥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啊,就是……”
“李昂,你包裏電話振動了”李海靜把我放在一邊的包遞給我,我看了一眼發現是班任打過來的。便對王哥說道:“等我一下啊,我接個電話。”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洗手間接班任的電話。
“喂,趙老師。有什麼事嘛?”
“明天早上把你們班級統計表交上來。”
我突然心裏一沉,好像老師交待過我這個任務,可是早就被我拋之腦後了。我仍然非常淡定的說道:“啊,行,沒問題。明天早上給您送到辦公室去。”
“嗯,行。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嗯嗯,老師再見。”
“又是哪家的姑娘啊?”我一回頭,發現王哥現在我身後。
“你多猥瑣,偷聽別人打電話。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們班任打的”我對他豎起中指。
“切,我是來上廁所的。”說完就走到小便池前歡快的傾泄起來。
“我得回去了,今晚就這麼地了。”
“幹嘛去啊?這才幾點啊?今晚去我那住吧。”王哥回頭一臉不情願我走的樣子。
“誒,你看著點,尿鞋上了都。”
“哎呀我艸……”王哥一邊罵著一邊跺著腳,估計是在心疼他鋥光瓦亮的皮鞋就這麼讓尿給泡了。
“改天的吧,我還有事沒弄完呢。”我拍拍王哥肩膀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出了莎莎門口,等了半天都沒有出租車。就在叫天天不靈的時候,看到一輛顯示空車倆字的出租車向我駛來,我連忙招手攔了下來。一上車我就說道,“師傅,去第四軍醫。”
司機師傅從倒車鏡裏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回頭問道:“上次你那個朋友救過來了麼?”
我感覺聲音有點熟悉,最後想起來是那天我著急去王哥家坐的就是他的車,如果不是他一張口就自然流露出的TJ味,恐怕我還真想不起來。
“真是巧了,我每次危難的時候你都能衝出來,你真是一救星。”
“那是了,在這打車不容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要是用車就找我,保證隨叫隨到。”一邊說著一邊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把名片接了過來放入挎包裏說道,“行,以後少不了麻煩你的。”
“嗨,什麼麻煩啊,我這也是為了養家,我還得謝謝你呢。”
晚上馬路上的車仍舊很多,堵的特別厲害。在等紅燈的時候他就又發揮他的強項,跟我一頓侃大山。不過侃歸侃,他還是在寢室大爺快要鎖門之前把我送回寢室。
到了寢室我就開始忙活班任交待的事,直到到快淩晨三點我才解脫出來,慢悠悠的爬上床、蓋好被,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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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中秋節晚上更了一章,祝大家節日快樂,多吃月餅。順便說一句,唐山的小姑娘長的都挺好看的,偷笑、偷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