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政治婚姻麼?那考慮過你們之間有感情麼?”我看了看高蕊,那種憐惜她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他們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可能有吧,我是19歲才去他家的,那時候他們都上大學了,我都沒怎麼見過他們,就在他家待了半年,後來我就自己出來了。”高蕊憂傷的說道。
“這和柳晨有什麼關係麼?”我不解的問道。
高蕊停頓了一下,說道:“有,這三家除了高家,一家姓趙,而另一家就是姓柳。”
“就是柳晨她家對麼?”我平靜的看著高蕊,但是內心卻是一頓洶湧。
高蕊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些,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有些氣憤的說道,因為我最痛恨被蒙在鼓裏,就像我是個**一樣。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確定柳晨就是。因為我跟他們沒見過,就在我那個哥的手機裏見過照片,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感覺挺麵熟的,但是沒往那想。”高蕊特委屈的解釋道。
“好吧,對不起,剛才我有些衝動了。”我感覺到剛才對高蕊的態度有些不妥,對高蕊說道。
高蕊沒有說話,隻是把頭低下了。
“你在這過得好麼?”現在我不想再談關於柳晨的任何問題了,她對於我來說徹底是未知的。
“還好吧,我在外麵租房子住呢,沒想跟他在一起。”高蕊把耳邊的頭發往耳後撩了撩說道。
“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回來?這並沒有你的快樂。”我不解的問道。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你就放心吧,我沒事的。”高蕊笑了笑說道,仍舊像一朵潔白無瑕的小白花。後來高蕊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告訴我她之前的電話丟了,向我要了我的電話號碼就走了。
高蕊走後,我直接就去了火車站,這次來找柳晨讓我發現我對周圍人是那麼不了解,即使是與我最親的愛人。回到h市後,我仍舊繼續著我**絲的生活,表麵上依舊沒心沒肺的笑著。但是魏馨說的對,誰心裏難過誰知道。魏馨和許曉北倆人沒說什麼,輪班抽時間來陪我,讓我感覺到在我身邊僅有的些許溫暖。
轉眼間就到了農曆小年,我向醫院請了假準備回家過年,因為醫院不忙,科室主任就特大方的給了我十天假。自從那次宋懷銘請吃飯以後,我在醫院就像開了通行證一樣,我也沒跟他客氣,收拾收拾就屁顛屁顛的回家了。
在外奔波了小半年,回到家感覺是別樣的親切。聽著外麵劈裏啪啦的鞭炮聲,看著電視裏的春節聯歡晚會,吃著老媽包的餃子,我感覺我的幸福指標蹭蹭的就竄上來了。正當我快迷失在幸福小森林的時候,許曉北把電話打了過來,一看表十二點了,新的一年了。
電話剛通許曉北就質問道,“幹啥呢你?沒想起來給我打個電話拜個年啊?”
“我這正沉浸在幸福裏呢,就把你忘了。”
“得,我知道我的地位了。徹底傷心了啊!”許曉北特哀怨的說道。
“行了你,別在那矯情了,本來打算一會給你打的,這不被你搶先一步麼?”
“嗯,這還像話,先不跟你說了,我還得給魏馨打電話,要不她該挑我禮了,你說我多難。”
“給你忙的,去吧,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許曉北說完就掛斷了。
剛把電話扔一邊,準備繼續迷失在幸福的小森林,電話就又響了起來。費了半天勁兒又把電話勾回手裏,電話顯示的是生號,我的第一反應是會不會是柳晨。
然後就立馬就接通了,但是電話裏卻傳來高蕊的聲音。我才想起來上次隻告訴高蕊我的電話號,沒存她的新號。她打過來也是給我拜年,還有年後可能要去找我玩,然後互相說了句新年快樂就掛斷了。
我曾認為我已經忘了柳晨,開始了新的生活,可是剛剛有電話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會想到柳晨,因為每次過年的時候,她會跑到她家陽台上躲著她媽給我打電話,我就坐在沙發上跟她聊著。在熟悉的場景裏,難免不會觸景生情。我抹去內心中那一抹淡淡的憂傷,繼續沒心沒肺的看著電視傻笑,笑到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眼角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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