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行一愣,也認為鏡去做比較穩妥一些,便也同意了。
兩人逃出了小巷,雜牛緊跟而出。鏡從彎下了腰隨手從地上撈起了一塊石頭,回頭對著雜牛便砸了過去。鏡在其中灌輸了些許真氣,這石頭砸到了雜牛的頭上,雜牛皮糙肉厚,雖未砸傷,卻也足夠疼,雜牛發出憤怒嘯聲,鏡的仇恨值瞬間上漲,而這個時候兩個人選擇了分頭逃跑,鏡向右邊,徐天行向左邊,兩人繞著樓分開而行,至於那雜牛自然緊跟鏡而去。
徐天行直奔路邊的一家五金店,五金店大門緊閉,徐天行將真氣灌輸在腿中,一腳便將那木門踹破。
陽光照進屋中,灰塵顆粒在空中亂舞,徐天行的鼻子嗆得有些癢癢,他皺著眉頭在眼前晃了晃手驅散這灰塵。
商品都安靜躺在貨架上,徐天行四處張望了一番,很快便找了自己要想的東西,麻繩。
徐天行拎起一團便走出了五金店,而這個時候鏡已經帶著雜牛在大樓饒了一圈回來了,注意到徐天行已經準備好了,鏡向他揮了揮手,便直奔有著爬山虎的那一側牆壁而去,徐天行也連忙拎著繩子奔了過去。
鏡回頭看了一眼,經過剛才的追逐,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雜牛已經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雜牛腳上血漬的紋路。
不能再等了,不遠處便是那片奪目的翠綠。徐天行已經到了這附近,他不斷的轉動著手中的繩子,如同一個牧羊人一樣,隨時準備把它甩出去。
鏡咬咬牙,一腳踏地上,真氣灌輸之下,地麵都為之崩裂。隨後他便如同一顆炮彈一樣射向了那片爬山虎。
就是現在!
徐天行抓住機會一把將手上繩子甩了出去,手中的繩子在迅速的減少著,在鏡還未接觸到爬山虎之前,繩子便到了他的眼前,鏡準確的抓住了它。
徐天行雙腳分開,身體後仰,臂上肌肉鼓起,他大喝一聲,向後一拉。身處半空中的鏡陡然一停,隨後高速向徐天行飛去。而他身後的雜牛卻無法停住自己的腳步,一頭撞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煙塵四起,雜牛撞破了牆壁,衝入了樓中,劇烈的撞擊讓它倒在了地上。而那本若死物的爬山虎卻突然動了起來,一根根藤蔓伸出,宛若無數條靈蛇,將那頭魯莽的雜牛團團捆了起來。雜牛掙紮著,一根根藤蔓斷裂,一根根又補了上去,無窮無盡。同時光滑的藤蔓上更是突出了無數尖銳的刺,雜牛厚實的皮膚卻無法阻擋這些看似脆弱的詞。它的活動越來越弱,漸漸失去了掙紮的能力。
徐天行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用力過度,身體不穩一屁股坐了下去,但好在兩人都安然無恙。兩人向後退去遠離這爬山虎,現在它有些亢奮,誰若離得近些,怕是直接就會被拉進去了。
“怎麼辦?”鏡問道。
這雜牛的屍體可是好東西,他們要想辦法想些辦法奪些東西出來。
“等一會,等它冷靜下來再過去,這頭雜牛它是無法完全消化的,總會剩下什麼,至少那個二級的晶核它是消化不了的。”
那雜牛的屍體被這爬山虎從屋中拉了出來,有著爬山虎在,其他妖物一般情況下也不會靠近過來,在這個小鎮中,這爬山虎就是霸主般的存在,也就是這雜牛自持實力強大同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才會不管不顧的一頭撞過去。
趁著這藤蔓消化雜牛的時候,兩人也沒有閑著,在附近的店中找了東西做成了一個火把。
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藤蔓已經平靜了下來,雜牛的身體依舊被緊緊包裹著看樣子還沒有消化完全。兩個人也不再等待了,現在天色不早了,若是不早些離開,怕是就無法在天黑之前返回聚集地了。
將手中的火把點燃,由鏡持著一點點靠近了過去,這樣就算有什麼意外發生,至少徐天行是安全的。火把一點點探了過去,安靜下來的藤蔓再次起來反應,迅速逃離開來,雜牛的屍體也是露了出來。
徐天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抓住雜牛的一條腿便將它拉了出來,這雜牛重量與它的體型完全不符,看來是體內的東西都被吸收消化幹淨了。
而這個時候這些藤蔓的表麵突然滲出了不少的水珠,很快藤蔓下方便下起了一場小雨,這特殊的雨水對於火的威脅極大,鏡手中的火把瞬間覆滅,看著不斷冒著煙的火把,鏡扔了它掉頭就跑,這才堪堪躲過了藤蔓的反撲。而那些藤蔓最後隻好將那隻已經滅了的火把絞碎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徐天行之前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收獲,所以也沒有準備專門的道具來解刨這隻牛,徐天行便讓鏡留在這裏,自己則去鎮子中找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