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可樂的看我的眼神變的痛心,我也不知道可樂先去替我拿毛巾的時候看見了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手機。我也不知道可樂從我進酒吧那一刻便跟著我。
“樹莉,”可樂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著淡淡憂傷;“樹莉,不要為難自己,好嘛?”
我輕輕地的將頭靠在他的懷裏。
你都動,你不懂,可樂。你知道嗎?我海派,海派這個時間指揮剩下我一個人。我害怕你們都會想軒一樣的拋棄我,我是一個連記憶都沒有的人,現在連那個奇怪的夢也拋棄了我。
可樂你知道那種感覺有多麼的可怕嗎?每天半夜醒來,那種孤單和無助,你不明白。
可樂你知道嗎?每次看見你牽著許柔離開。我就好難過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死去,我寧願知道看不見,這樣,我就不會這麼的難過了。
可樂你知道嗎?我是多麼的希望,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你的心裏就心中隻有我一個人。你的眼裏隻有我一人。我有的時候真的真的很嫉妒許柔,為什麼她可以擁有你,為什麼她要出現。我懷念那段時光。
懷念你為我阻擋同學。懷念你牽著我手在校園裏奔跑,懷念我們肆無忌憚的笑著。懷念我們曾經的走過的每個地方。
你還記得嗎?我們在張家門口看見一對百歲老人,你說,你也多麼希望倒是老了以後也能像他們一樣。和心愛的人做在自家的門口,細細的訴說著年輕的事兒。
我當時笑你花癡,跟個女孩一樣。其實你不知道。我心裏是多麼希望能陪你一起慢慢變老的那個人是我。
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沒有恐慌,沒有害怕。
我將臉往可樂的懷裏埋的更深。冰冷的淚水睡著我的臉頰滑落下來;“一切都回不去了,可樂。”
“傻瓜”可樂溺愛的揉揉我的頭發。“沒有什麼回不去的,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適合,你就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美得像誤落入人間的天使,不食人間煙火。所以”
“沒有所以,”我急急的打斷了可樂的話,真的沒有所以了,“遠,”
“恩”
“遠”
“恩”他每應一聲,環在我腰上麵的手臂就會多添加一份力道。
“遠遠”我隻能這樣一遍一遍的喊著你,我好怕好怕你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以不在乎,所有的人看不起我,拋棄我。卻獨獨不能不在乎你。
我想起在我離開酒吧時在花姐耳邊的那句話;“看著她。”
我沒有辦法忘記當時出著幾個字時,內心的激動。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就像毒蛇看見獵物時發出、、“茲茲——”的興奮聲。
“明天,我們去接允晨出院,快要期末考試了,考完試之後就要進入高二呢,丫頭到時候是文科還是理科呢?”可樂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抑止興奮。“恩,丫頭選選文科好了,丫頭那麼懶,就選文的吧。我想允晨應該也是文吧。”
“那你呢?”我悶悶的打斷了可樂的話;“你是選理嗎?和許柔一起“雙宿雙飛”對嘛?”話剛落,不給他任何時間繼續說道;“我住你們早日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