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源是一對同母異父的姐妹,妹妹叫柳安娜,高三一班的學生,因為從小就很自卑,所以留著長頭發,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別人都笑她醜,臉上長滿了青春痘,一切漂亮的東西她都不敢直視,她更不敢奢求什麼,在她的心理所有東西都是黑暗的,隻要她表達出喜愛的東西隻會換來別人的取笑,除了文藝社長韓睿遠,她暗戀他三年,可是卻一直不敢表白,她害怕表白了他就再也不理她了。
姐姐叫吳沁兒,和妹妹雖然在一個班級,但是卻怎麼看妹妹都不順眼,姐姐是班上的班花,長著迷人的雙眼,黑色偏紅的長發燙了大波浪,一臉傲氣的樣子,因為覺得妹妹是全班最醜的人,所以一直以來為由這樣子的妹妹而覺得十分恥辱。
馬上要高考了,現在是初秋,大家都在緊張地複習著,這天晚自習,沁兒和往常一樣沒有心思看課本,隻顧著補妝化妝,看班上的帥哥,再望望走廊裏有沒有帥哥,因為是晚自習,所以老師不在大家想做什麼都可以,沁兒有些坐不住了,起了身到走廊的一角點了根煙抽起來,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發稍上翹的帥哥,他左手拎著校服外套搭在肩膀,顯得很吊兒郎當的樣子,走到沁兒身邊挑逗她,將她按在牆上,用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嘴唇。
“你想幹嗎?”沁兒不屑一顧地看著帥哥。
“我想幹嘛?你還不知道嗎?”帥哥撫摸著她的臉頰,笑容顯得如此邪惡。
“夠了。”沁兒吸了口煙,把煙吐到他的臉上。
“咳咳咳!”帥哥捂住鼻子底下頭咳嗽著。
“杜偉,以後別再來找我。”沁兒對著牆暗滅了煙頭轉身便走。
“死丫頭!”那個叫杜偉的帥哥,望著沁兒離去的背影痛罵道,“我一定會得到你的。”用手錘擊了一下牆壁。
“放學了。”同學們很高興地紛紛離開了教室,安娜一臉垂頭喪氣地整理著課本,等她整理完,其他的同學都已經走完了。她背起書包,離開了教室,在走廊裏,她聽見了有人在樓下操場打球的聲音,她湊到窗戶邊向下望去,文藝部的社長韓睿遠正在操場上和幾個男生一起打著籃球,雖然已經是晚上,可是燈光照在操場上顯得很是明亮。
韓睿遠身高看起來一米八左右,燈光在他黑棕色的發絲上跳躍,嘴角總是掛著暖和人心的微笑,可是聽說他的性格卻如冬日寒冰般冷血,就像沒有任何人能夠溫暖的千年冰山,就算曆經千百年也未曾化,不知是哪點吸引著安娜,也許是因為睿遠是學校裏公認的校草,每個女生都很崇拜仰慕的緣故吧,安娜當然也沒有例外,可是她從來不奢求什麼,隻要遠遠地望著他就好,而且也不想任何人知道。
到了家,安娜躺在床上,睿遠打球的樣子一直在她的思想裏重複播放,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睡著,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變得十分漂亮,她把劉海燙卷成了中分,臉上的痘痘也不見了,她化了粉嫩的裝,穿著白色的露背婚紗,可是奇怪的是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她看見麵對著自己的是一個教堂,她提著拖地的裙擺跑進教堂,教堂裏坐滿了賓客,可是奇怪的是那些賓客好像都是死去的人,因為她看見其中一個就是她家剛死不久的鄰居,還有很早就過世的她的奶奶,他們都對她拍手微笑。
“想在請新郎牽著新娘的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這是台上司儀在說話。
安娜跑上台,把目光轉向新郎,看到新郎的那一刻她驚訝了,新郎既然就是她愛慕已久的文藝部社長韓睿遠,他穿著黑色的西服紅色的領結:“怎麼會是你?”她張大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娜娜。”睿遠牽起她的手緊緊抓住不放,一臉深情地望著安娜,在安娜心裏的那個如千年寒冰般的韓睿遠的高大形象便一下子消失了。
“學學學學長!”安娜因為太過驚訝顯得很結巴
“現在是交換戒指。”司儀說著,邊上上來了一個帥氣英俊儀表堂堂的男人,栗色的短發頗有一股富家公子的風範,男子端著兩個閃耀的黃金對戒上來。
“請。”男子優雅的把戒子端到新郎新娘的麵前。
“我來。”說著睿遠給安娜戴上戒指,親吻了她的手,紳士地向安娜鞠了一躬。
安娜顯得害羞地露出了微笑,然後拿起了另一枚戒子給睿遠戴上。接著睿遠深情地望著她,牽起她的手麵向來賓,兩個人深深地向來賓鞠了一躬,很是開心的樣子,可就在這時,姐姐沁兒出現了,她穿著黑色性感帶花邊的婚紗氣衝衝地提著裙擺跑上了台,仇視般地望著安娜,拿起擺台上的香檳往安娜臉上潑去,瞬間燈火熄滅了,一片黑暗,所有的賓客都變成了喪屍朝安娜這裏走來。
安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姐姐會如此生氣,看到台下的賓客都變成喪屍的那一刻她嚇壞了,躲到了睿遠的身後,睿遠擋在她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