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觀聽了一笑,這簡單,帶我去找你的管事,就說暫時把這畫寄放他那裏,待你的姐姐尋你,你就直接去拿就好了。
田天天聽了眼神一亮,隻是想了想,可能又有點為難,看看林觀等著她的回答,忽然就直接把畫塞到他手裏,跑的飛快,短促的留下一句話,這畫還是送你了,千萬別找管事啊。
猛的被硬塞了一副畫,林觀心裏隻覺得匪夷所思,紛飛豔麗桃花樹下,呆呆的看著小侍女像一隻短跑兔子一樣,唰的不見了。
打開畫軸,呼吸刹那停頓了幾秒,這是一副無名花圖,畫麵很精美很瑰麗,上麵是幾株花樹,枝纏葉茂,花朵簇簇,在明暗交彙下,花枝色澤明亮的仿佛要透出畫麵來,尤其是那占據整個畫麵中心的那一株盛放的,層層疊嶂,淡紫,粉紫,藍紫,深紫漸變的碗口大小的花瓣,光是看著那一小瓣的紫,心似乎都醉了,迷朦中,那抹紫色變成了一個披著紫紗裸著肌膚的少女,那少女卷曲著身軀背對著他,仿佛他隻要呼喚一聲,就會轉過身來。
林觀眼神閃爍,沉醉的欣賞了許久,才終於收起。這副畫果然不錯啊,可以說是極品畫卷了。
這時已經歇了好一會了,恐好友久等,於是沿路返回,果然見他們正在廊上吩咐侍從尋找。
見他回來,文濤一個勁的埋怨,田卓然略有點焦急的神情也緩了下來。林觀連忙賠罪不已,略略說了畫卷的事,便先去把畫放到房間內,這時候才有空仔細的看他們二人的造型,文濤裝扮也挺奇特,如果不是因為熟識,恐怕也認不出來,隻見文濤是用純黑色毛茸茸的野獸頭套掩蓋至鼻間,特意露出了裝飾深邃黑亮的眼睛,雪白的下巴,泛著紫色的唇間。田卓然更誇張,他臉上繪了幾筆藍白交色的線條,並且頭發也做了造型,用純白的毛發在後腦上形成一個大大的太陽形狀,俊美的如同下到人間的神靈。
三人笑著各自點評了裝扮,田果就急急的來了,他見三人已經齊聚了,鬆了口氣,便請大家可以去參加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