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山,那就是我的家鄉。
冷,冬天不是很冷,熱,夏天到是很熱,不像火熱,倒像旱熱。
要是天氣太暴的話,地上藏著的水就蒸成氣像水波一樣向上飄,一浪一浪的。這時是萬萬不敢出去的。若是下雨,也有毛毛雨,但一般的時候經常是*。這就是夏。
冬不算冷,天氣死灰,很掃興。
秋天一片荒涼的景象,就像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荒外,寂寞得很,我也沒有秋季大豐收的感覺。
人們常說一年之季在於春,可我還是感覺春天不怎麼好,春季萬物負蘇,什麼凍上的都化了,路也泥濘了,還冰涼冰涼的,有時不運氣得了感冒也不好,而且也不好玩什麼,所以我最喜歡的就是家鄉裏旱熱的夏了。
熱是不假,可在室內敞了窗子,遠望,青山盡收眼裏,一片綠樹匆匆,植被在烈日下顯得更加地鮮明,還有昆蟲嘶嘶的叫聲,而自己卻一身涼爽,多好的環境啊,再睡上一覺的話就更美了。
在B市整整度過了四年的時間。雖然B市很大但它給我留下了一個什麼印象,我是完全淡忘了,隻記得那公園裏攀耍的小猴子,威風凜凜的大獅子老虎。
在日後的日子裏我也常吹說自己去過B市,多麼多麼的自豪,現在想想,都是中國的地方像回自己的家一樣.也就不足掛齒了。
今年我已經十歲了,讀三年級了。
現在放暑假了,可以玩的。
父母親也不太管我,因為他們正忙著個體經營。這幾年家裏富裕了,什麼都不缺了。父親也不太管我了,母親卻也很少和我說話。
說實在的碰上平時放假,我可就是在家裏悶著,出去玩很少。這也是我見外人就感覺陌生的原因。
家裏開了“YS飯店”,生意紅火。
今天是休假的第三十天了,我也仍就閑著,睡了醒,醒了,呆著。外麵鬧哄哄的,父親把鍋敲的咣咣響。
“小強,去買五斤白菜和五斤辣椒。”母親頭已經伸進裏屋,她手裏還拿著個沒刮的土豆。
我走過去,她把錢給我並說“五斤白菜,五斤辣椒,記住了。”
“恩”我答應著,可是這心裏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最怕就是讓我出門做點事情了。
我硬是走了出來,天熱啦點,可人卻不少,愛漂亮的女孩子,露出兩條大腿,上身穿一件料比較少的衣服,身材好的姿容美麗的,就會遭到無數眼睛的掃射,這眼光比太陽黑子都毒,雖然我歲數比較小,可我也不好意思多看上幾眼的。
還有些衣著豪華的小夥子,整日大街上逛著,一大堆一大堆的,可一旦你招惹了他們,可得照亮著點啊,他們是沒什麼事,天天有時間,可你沒時間。要是碰到打架的,我還會躲在牆角裏。所以我走路都是走邊上,要是路上人少,我便會自由自在,這時人多,婦女,兒童,閑著的大老爺們,分坐兩旁,菜市上人更多,我很不自然的走到白菜前頭,扭捏的問:“這白菜怎麼賣?來五斤。
對方見是個孩子,就吵吵嚷嚷的:“啊,我這白菜又好又便宜。來五斤是吧?”“恩”我應了一聲。她就給我乘乘馬上就給我裝上了,然後我又買了五斤辣椒,逃也似的離開了此處。我買東西不經大腦,人怎麼說我怎麼認,所以常常被人騙。
那時一回家,母親一稱,不對勁,讓我找賣菜的去,屋裏烏煙瘴氣的,油煙猛衝,爸爸一邊炒菜一邊嘴裏還嘮叨:“這孩子,啥也不是,買個菜也買不明白。”我聽了就認為自己啥也不是了。
家裏吃飯的人少了,父親就睡大覺,而母親則不是幹這就是幹那,總也停不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她想把所以的事情都幹完。
我經常在屋裏玩弄出了聲音,就被爸爸罵:“滾出去!”於是我就滾了。我就去姥姥家。姥姥在BJ掙了錢,回來就蓋了個大房子,很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