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蕭和周吉豔同時一愣,周蕭立刻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周蕭心想能讓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叫出聲來的痛苦一定不一般,眼中頓時充滿了對周圍事物的警覺。周吉豔卻知道伍星是在裝出來的痛苦,自己都踩了他有兩三秒鍾了,他這才叫痛,不是裝的是什麼!隻是自己沒想到伍星的無恥在這種時候又忽然一下子爆發了,這種疼痛就是小孩子也不會輕易叫出口的。
“沒什麼,隻是好像我的腳一直被人踩著!”伍星裝著疼痛不已的表情,一隻眼睛甚至緊閉著來更加突兀的體現著痛苦,隻是說出的話讓人無論如何不能理解為隻是被人踩了一下而已,因為那表情說是被人大卸八塊了才合適。
周蕭看看伍星誇張的表情,又看看自己女兒一臉無奈不知所措的神色,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便仰頭一笑,朝周吉豔一揮手,緩緩的道:“吉豔,不準對客人無禮!”說話聲音並不大,但是話中的聲音充滿著一種威嚴,讓人聽著就不由自主的遵從。
周吉豔不死心的慢慢抬起了踩在伍星腳麵上的玉足,嘟起了小嘴抱怨著:“他算是什麼客人!”話一出口,周吉豔不禁後悔不迭,自己這麼說很容易讓別人誤解為自己沒有把伍星當成外人,伍星這個無賴說不定就會利用這一點對自己……
周吉豔所料不錯,伍星一聽這話,不禁笑嘻嘻的對著周吉豔說:“周小姐,你也太心急了吧,我還沒有說要答應做你的老公啊?”逞完口舌之利的伍星也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因為那把刀子的緣故,一時高興忘記了周蕭這隻老狐狸的存在,自己這麼說,周蕭這隻老狐狸一定會順水推舟的將這件事明朗化,到時候自己的退路就要被自己封死了。
果然,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的周吉豔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周蕭便淡淡的對著伍星用半開玩笑的口氣道:“嗬嗬,小女配不上伍先生?”
“不是不是……”伍星連忙搖著頭,周吉豔身為市裏的四朵名花,有著和身體不相稱的大胸脯,那正是伍星日夜向往的,怎麼會拒之不受,隻是現在自己跟歐若才剛剛的定下關係,這時候就找了第二個女人,不知道歐若會怎麼看自己。而且,即使歐若答應了,周蕭這老狐狸會答應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當二房?
“那伍先生何時迎娶小女啊?”周蕭繼續半開著玩笑的口氣。周蕭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已經對人情世故了解的透徹了,說話給自己留後路,既成全了自己的麵子,也成全了對方的麵子,不會鬧得很是尷尬難以收場。
“這個……”伍星心想果然是話趕話,被你這隻老狐狸引入了正題。看著伍星好像是一臉為難的神色,周吉豔的心裏不知為何卻有了一絲的慌張,心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似的,臉漲得通紅,好像受了屈辱一樣大聲的叫道:“我才不要他娶我,本大小姐還不至於嫁不出去!”說著,便一甩修長的手臂,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裏奔去。
“伯父,這個要從長計議的,所以……”伍星看著周吉豔憤而離去,便一臉苦笑的朝周蕭說道。
“我知道……”周蕭淡淡的笑著道,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伍星看。若是其他人,周蕭早已經暴怒著將那人拖出去讓保鏢打死了,但是伍星不是別人,周蕭認定了伍星久後必定不是一般人物,自己還是輕易不要招惹的好。數年後的全國經濟CEO的會議上,坐在嘉賓席上的周蕭微笑著看著台上正在發言的伍星,自己當年沒有招惹伍星的決定是非常英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