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堡,南方第一堡。
現任堡主藍燁,年二十一,性格冷漠。
二少藍淩,年十九,性格風流倜儻,傷無數少女的芳心。
三少藍玹,年十七,性格腹黑頑劣,藍家堡的小霸王。
“三少,該練功了,”陸毅在樹底下望著上頭頭疼的說,麵上滿是無奈。你說藍家堡各個武藝高強,這個三少爺卻是一個討厭習武的,唯一拿手的就是輕功了,還是堡主掐著藍玹才學的,用藍燁的話來說,這是用藍燁的話來說,這是他用來逃跑的武功,也是唯一精通的武功。
“陸毅,你煩不煩!”藍玹嘟著嘴不情不願地說,兩條腿晃來晃去去,活脫脫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看得陸毅有些好笑和無奈。
“少爺,這是堡主的吩咐,請您快點去練功。”陸毅收起表情,冷聲說,藍玹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平生最怕的就是藍燁了,再次是藍淩,而最不怕的是...他了。
藍玹看起來有點怕了,但麵上還是嘴硬的說:“誰...誰怕他,本少爺才不怕。”
“哦?我最近對你太寬容了,你都不怕我了。”低沉的男聲從樹後傳來,藍玹被嚇得差點摔下來,但隨即而來的是恐懼。
在他思考怎麼解釋的時候,那名男子已經走到樹下,隻見他一頭長發用一根玉簪綰起來,小麥色的肌膚,一雙眼中滿是譏諷和嘲笑,高挺的鼻子,薄唇。身心頎長,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銀絲長袍,袖口繡著一朵梅花,將他襯得儒雅。好一個英俊的青年。
“怎麼,最近過得太好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裏,既然對自己那麼有信心,你二哥剛跑,你陪我練一下。”這句話像是從地獄傳來一樣,讓藍玹相撞樹自殺,可他沒有那個膽。
所以,隻有一個辦法了。
藍玹跳下去,突然指著藍燁身後吃驚地大喊:“大哥,你後麵是什麼!”說完迅速轉身準備逃跑,但......
“你當我是小孩那麼好騙嗎?而且你別忘了,你的輕功還是我教的。”藍燁抓住了藍玹的衣領,冷冷地說:“你這個把戲,你二哥五歲之後都沒用過了,看來你二哥比你聰明多了。”
藍玹聽了有些欲哭無淚,這不是變相罵他比他二哥傻嗎,呸,他這叫單純,二哥五歲那年就不純潔了。
“大哥,二哥又去哪尋花了?”藍玹準備藍淩下水。
“他?”藍燁冷笑一聲,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善,藍玹被看得有些發麻,這會管他什麼事?難不成藍淩說他壞話?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藍玹氣得想磨牙。不是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嗎?為什麼放在他這,兄弟一個個比一個個狠呢?一個恐怖的像閻王,一個老趁機落井下石。
“老二告訴我我不在時候,你居然跑到勾欄院去。可有這回事?嗯?”最後一個字調微微上調,聽起來無比勾人。
“大哥,我隻是好奇,我什麼都沒有做啊。“藍玹馬上緊張地說,他才進去一會,就因為受不了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跑出來了,但偏偏被那個去喝酒的二哥看見了。
真的?藍燁懷疑的瞟了藍玹一眼,眼中滿是懷疑。
千真萬確。藍玹用力點頭,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藍燁滿意的點點頭,他就說藍玹那麼單純的孩子怎麼會和老二一樣到處鬼混呢。但是懲法不能少的,就抄十遍家法,呆在房中不能出去一個月吧。於是開口朗聲說:“這次饒了你,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這次先抄十遍家法,呆在屋子裏閉門思過一個月吧。”
藍玹聽前半句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但死罪可逃,活罪難免,十遍家法,他抄半年都不一定抄得完,閉門思過一個月估計他會無聊死的。大哥果然最懂得怎麼折磨人。農民可以起義反抗暴政,可他?一沒膽,二沒能力,怎麼反抗隻有認命。
是夜藍玹屋子
藍玹那好一大堆銀票嚇到兜裏,他想了一天,如果再呆在這,他會被大哥虐死的,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反抗不了,隻有躲了。而且二哥沒他大時,都以經出去江湖遊蕩了,而這幾年大哥和二哥都不讓他踏出這座城,他越是對外邊世界好奇。
趁著月黑風高的夜晚,他悄悄地走了,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一打...銀...銀票?好吧,人在江湖,不能沒錢。大哥,你小弟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哈哈!
但他不知道,在一個角落裏,兩雙眼睛一直盯著他
,直至他背影消失,兩人才從角落裏走出來,卻是藍家堡堡主藍燁和二少藍淩。
“大哥,真讓老三一個人走嗎?他性子那麼單純,我怕他被騙。”藍淩的桃花眼中滿是憂慮。
“二弟,放心吧,老三是單純不是傻,況且,他也要看一看這江湖了。我會派人去暗中保護他。”藍燁拍了拍藍淩的肩膀,他眼中何嚐不是擔心與不舍。隻是,藍家的人應該會獨自飛翔的鷹,而不是躲在他們身後的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