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個道士則是站在那亭子的周圍,一個拿著像是符紙樣的東西,一個把一個尖尖的東西刺向了自己的心髒,還
有一個席地而坐,嘴裏像是在念著什麼咒語。
“陰陽八卦陣。”靳勒看到這裏,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原來在徐福亭的陣法是他們留下來的。”
我心裏覺得神奇萬分,這畫裏麵的地點我們居然都認得,雖然那模樣和我們現實看到的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但是
從地形地貌來看,卻是認識的。
那陣法的中間,其中一個道士像是拿著一個什麼東西,尖尖的,上麵一滴像是水一樣的東西從那尖尖的東西上滴落
下去,停留在了空中。
這個道士和之前刺向自己心髒的道士的臉一模一樣,看來就是他把自己的血滴到了那陣法裏。
“怪不得要心頭血……原來是這樣……”
靳勒在我旁邊喃喃自語,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看向了湛柯。
湛柯的眼睛裏全是淚水,我站在他旁邊,隻見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正在從他的眼眶裏留下來。
我伸手握著他的手,沒有說話。
這畫麵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這上麵刺向自己心髒滴血到陣法上的人,就是湛柯的祖先,怪不得我們最終會找到醫
巫閭山上,原來他的祖先就是那老道士的其中一個徒弟。
第十一幅畫則是兩個道士在徐福亭旁邊惜別的場麵,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臉上有眼淚流下來,看的我心裏
也是一陣酸楚。
第十二幅畫則是一個道士走在路上的場麵,他走在一輛沒有頂棚的馬車旁邊,那馬車上有一個長方形的東西,看起
來很大,就像是一個棺材,那畫麵上隻能看到那道士的背影,他一隻手抬到了自己的頭旁邊,看起來像是在擦拭眼淚。
第十三幅畫則是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個道觀裏麵,那畫裏的情形和現在一樣。
兩條蟒蛇圍繞在水池邊上,水池的中間是一座石橋,可是畫裏的百歲葉確是沒有的,仔仔細細的看才能依稀看到水
池裏有一個像是小樹苗一樣的小點,應該就是現在這棵百歲葉還沒長大的模樣吧。
“那棺材裏的……”
我看著第十四幅畫,感覺眼睛有些酸澀。
那雲朵樣的水槽旁邊,也就是現在我們看著的牆壁,在畫裏是空的,那牆壁後麵是一個石室,石室的正中有一個長
方形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之前在馬車上的棺材。
那道士跪在棺材旁邊,頭低低的垂著,看起來極其哀傷。
而最後一幅畫,看上去痕跡很潦草,不像是之前那樣精雕細琢,畫裏的線條簡潔明快,看起來像是後期再加上去的
。
畫裏是兩條神蟒頭對著頭的模樣,它們兩的頭後麵,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臉上沒有五官,隻是淡淡雕刻出來是個
人。
那人的雙手攤著,放在了兩個蛇頭的下麵,手裏還有一個亮亮的東西,那東西正在發出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