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六子聽了他的話,也尖叫了一聲,接著問道:“啥孩子?你說裏麵有個孩子,還是被泡著的?”
六子,劉偉,湛柯和素和長戈的臉色都很不好,像是吃了蒼蠅的表情,他們之前沒有看到過那東西,自然不明白大明的話是啥意思。
我轉過頭,和靳勒對視了一眼,隻見他朝著我點了點頭,臉色也很不好。
我幾乎可以確定,大明看到的孩子應該就是之前我們看到的,素和長戈的頭上和靳勒身上的那些小孩子鬼魂。
他本來就坐在我旁邊,我便湊到他身前,低聲朝他問道:“之前在隧道裏,你抹到我眼睛上的是什麼?”
“高級顯鬼符。”
靳勒看著我,臉上抽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說道。
“高級?意思說還有低級的了?”
我朝著他不解的問道。
“之前給你們種在身上的顯鬼符就是低級的,這個比較高級。”
我聽完他的話,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幹嘛那麼小氣,不直接給我們下高級的?”
“損陽壽的,要不是情況緊迫,我也不會給你開鬼眼啊。”
聽了靳勒的話,我再次翻了個白眼,質問他到底是損了誰的陽壽,他扯了扯嘴角說道:“我倒是沒什麼事,但是開了鬼眼的人會損陽壽。”
“損多久……”
我哀怨的咬了咬嘴唇,看著他問道。
“一年或者半年吧,你也不算正常人,半隻腳都踏進這個圈子了,最多也就半年……”
我一聽,糾結的不行,半年那也是人命啊,不過想到之前那情況確實沒有辦法,也就沒再追究。
湛柯看到我們兩一直在竊竊私語,便湊過腦袋問我們在說什麼。
靳勒看瞞不過,便朝著他和六子他們,把之前在他們身上看到女鬼和小孩子鬼魂的那一幕告訴了他們。
他們聽了之後本來慘白的臉,又更白了一些。
我再次朝著石室中間的大型忘憂草看去,隻覺得心裏的惡心又多了一些。
湛柯聽了那小孩子的事情之後,心裏反而好奇起來,死活要去看那裏麵泡著的小孩子是什麼樣。
這還不算變態,變態得是,他一定要拉著我和靳勒一起去看。
我們兩被他拉著,加上心裏也是好奇,便有一步沒一步的朝著那忘憂草走去。
走到忘憂草前麵,那容器上的蓋子已經被大明掀開了,我強忍住惡心朝裏麵看去,隻見裏麵躺著一個白生生的小孩,小孩的頭朝下,兩隻腳朝上,腳掌心一片雪白。
那小孩的身上並沒有穿著鮮紅的肚兜,除此之外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樣,隻是皮膚全被泡的起了褶皺,看起來惡心無比。
我一邊惡心,心裏更加好奇,為何這小孩在這裏泡了這麼久,少說也有幾百年吧,居然沒有一點腐爛,不知道這忘憂草裏麵的到底是什麼液體。
忘憂草是食肉性植物,它分泌出來的液體本身就是用來腐蝕獵物的,但是怎麼可能,居然一點都沒有被腐蝕。
旁邊的湛柯也提出了同樣的問題,靳勒想了想,不解的搖搖頭,沒有說話,反而是抬起頭朝著石室的頂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