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勒的話讓我們都得到了啟發,商量之後一致通過,決定挖開樹幹看看裏麵是不是就藏著
長生續命丸。
人多力量就是大,再加上那些軍人拿著的匕首都是軍用的,鋒利無比,不過半個小時,樹
幹上就被弄出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可是我們把那個窟窿掏了有半米多,卻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裏麵除了木頭還是木頭。
我們心有不甘,便從這個窟窿的反方向繼續挖掘,直到把窟窿掏了個對穿,卻還是沒有見
著一點空洞。
放下手中的刀,我們麵麵相覷,心裏都有些失望。
“要是這麼容易找,恐怕早就被別人發現了,”素和長戈撚著胡須說道:“看來是在其他
地方。”
“可是還能在哪裏呢?”湛柯偏著頭說道:“紫環指示的方向就在這附近,可是這裏看起
來都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除了中間,我們還有兩個地方沒找啊,”靳勒想了想,抬頭看了一下又低下頭看了一下,
說道:“隻能在上麵或者是下麵了。”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這些樹木的遮蓋性太強,恐怕到了晚上六
點左右,太陽下山,這裏就沒有啥能見度了。
我們分成了兩路,那些士兵上樹去看看樹上有沒有特別的地方。我,靳勒,湛柯和素和長
戈則找找看,周圍的地下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鞋子已經全部打濕了,穿在腳上非常的不舒服,想必一直沒脫下來,腳上的皮膚都已經泡
的發脹了。
不管有沒有結果,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必須要升火宿營了。太晚了要是真的有猛獸出沒,這
裏人生地不熟的,實在是有些危險。
我踩到土丘旁邊的水裏,沿著土丘轉了一圈,卻還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整個土丘全是由樹根組成的,非常的結實,想要從它裏麵找到一個縫隙都是異常困難的事
情。
這棵樹少說也得幾百上千年了吧,如此漫長的歲月裏,它一直在生長,可想而知根係有多
麼發達。
我站在水裏,削了一根小樹的枝幹當成工具,朝著土丘各處戳去,可是都隻能把它表麵的
泥土戳的鬆動,稍微深一點就會戳到堅硬的根,根本找到有異常的地方。
我這個辦法還是從靳勒那裏學到的,我戳了幾十分鍾,就感覺累的不行,索性就跑到土丘
上坐著,和六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六子是陝西人,今年二十六歲,高中畢業之後就當兵去了,後來退伍了就到了廣州打工,
最近去了一個保安公司,他就是素和長戈從那個公司裏麵招來的人。
和他一起來的這五個軍人全都是一個公司的,這裏麵就屬他年紀最小,能耐最小,他說其
餘的人裏麵,除了有一個和他一樣是正常退伍的之外,別的三個都是特種部隊裏出來的,非常
厲害。
我聽了不甚唏噓,光是從剛才割傷口這件事就能看出來,他忍耐力非常的強,他竟然說他
是最弱的,那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我聽他普通話說的非常好,便問他是哪裏人,他說是陝西人士。我點了點頭,這樣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