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斂骨掩塵怨 266 不安(2 / 2)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靳勒和唐寧,他們倆也讚同我的觀點。

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靳勒開口說道:“那地圖本來就是你們家的祖傳之物,所以別人解不開也是正常。極有可能這地圖的破解之法就隻是針對你們蘇家的,隻有你們家的傳人吃了凝金才能開骨瞳,也隻有結合骨瞳和斂骨神器的威力才能最終破解地圖裏的秘密。”

我們三個都為這個發現興奮不已,我更是急忙打電話給湛柯,向他解釋了下我的發現還有我們三人的推斷。

湛柯在電話那邊非常高興,說自己現在正在東北,他打聽到了一個古時候製作機關和墓葬的傳人,本來想帶著地圖去試試能不能解開,聽了我的發現,他當下就決定,等找到那個傳人問過之後,就來和我們彙合。

我們四個一商量,想到這地圖找到的地方是在四川,極有可能,地圖上的藏藥的地點也在四川,便決定四個人在成都彙合,還能住在唐寧的家裏,行動這些也方便。

靳勒說他把酒店和工作室的事情處理好,大概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我和唐寧明天先回去,等他處理完之後再來和我們彙合。

商量完之後,我們便各自去睡了。

第二天起來,我們三人回到了西安市區,收拾好行囊,靳勒開車帶著我們馬不停蹄的往機場趕去。

由於錯過了最近的一班飛機,我們隻能買晚上7點55的機票。

我本身是個很恐高的人,當天下午坐飛機的時候,我心裏便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情,內心極度煩悶,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寧看我這樣,不停地安慰我,說沒事,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趕路的途中,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應罷了,休息下就行了。

我相信了他的話,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心情,可是這種感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嚴重,我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那感覺就像是五伯死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心裏好不容易被掰開的大石又壓在了胸口上,讓我越來越喘不過氣。

下了飛機,已經九點半了,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周圍的出租車也非常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帶著黑色帽子的大叔,上車之前詢問他是否到市區他還愛理不理的,一副不想搭載我們的模樣。

那司機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尤其著重的看了看唐寧,這才決定讓我們上車。

我本身就極度不舒服,也沒有力氣再去找別的出租車了,就算司機態度不好,我們還是坐上了這輛出租車。

一路上那司機一句話都沒說,他帶著帽子從車頂的後視鏡裏也不太能看清楚他的模樣,可是就算是從飛機上下來,我心裏的不安不僅沒有消散,而且更加的厲害,就算是坐著沒動,我的心跳還是特別的厲害。

那時候我完全不明白自己為啥那麼不安和難受,後來當事情已經發生,而且無法挽回的時候,我才明白,那時候的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