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我才想起來,最開始找到靳家的時候靳爺爺對我的托付,我點了點頭,看著靳勒說道:“恩,等我把家裏的詛咒解了,我就和你一起回秦嶺斂骨。”
唐寧聽了我們的對話,趕緊把腦袋湊過來,看著我和靳勒說道:“別忘了我!還有我!我也要去!”
我轉頭白了他一眼,靳勒的臉上也浮現出奇怪的笑意:“去是沒問題,但是機票,吃住還請自立。”
“我勒個去,咱三怎麼著也算是一起經曆過了無數次生死的革命同誌了吧,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無義?在經濟上對我如此殘忍的進行製裁和孤立。”
唐寧皺著眉,捂著胸口,一臉欠揍的裝著可憐朝我們叫嚷到。
“別鬧了,咱三個裏麵難道不是你最有錢?沒叫你負責我們三人的吃住都算是好的了。”
靳勒笑了笑,點了一支煙,靠在沙發上笑著揶揄道。
我看到這一幕情景,心裏特別的感動,有幾個瞬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一路上經曆了那麼多的苦難,有好幾次,我甚至覺得根本就沒有辦法成功,可是不管是多麼艱辛痛苦,我們總算是熬過來了。
“等把詛咒解除了,這苦難就算是到頭了吧,我們也終於可以過安靜的生活了。”
我轉頭看著窗外,感歎的說道。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一時之間,我們三人都陷入了對著幾個月的回憶裏。
“心裏總是還有些隱隱的不安。”
過了好久,靳勒才打破了沉靜,輕輕的開口說道:“我剛才突然想起了柳年,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是素和長戈安排的奸細。”
我和唐寧聽了他的話,都陷入了思考,沒有說話。
靳勒看了我們一眼,繼續說道:“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心思有多麼深沉,還有在醫巫閭山的時候,殺死歸零道人取血淚珠的事情。這兩件事對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誰能想到一開始在火車上偶遇的柳年,居然會是素和家的家仆,他們這麼處心積慮的安排人在我身邊,說來說去也隻為了長生續命丸。
“我總感覺這件事還沒完,他們沒有得到長生不老藥,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
我抬起頭,看著靳勒和唐寧說道:“也不知道湛柯、湛南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破除地圖上的秘密,找到長生續命丸的地點。”
靳勒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還沒找到,不然也不可能沒和我們聯係。”
“你不說我還忘了,咱的手機!”
唐寧突然站起來,看著我們兩說道:“就算他想和咱們聯係現在也找不到我們啊,我們手機都被海水淹了,能接到電話嗎?”
聽完唐寧的話,我也暗道自己糊塗,沒想到手機壞了這一茬。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來看著他們兩說道:“走!買手機去!姐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