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討論了半天,我們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明天白天的時候,多拾些柴火,到沙灘上,用柴火和新鮮樹葉燃燒而成的濃煙作為信號求助。
可是我們心裏還是很不安,誰知道到底有沒有輪船會經過我們所在的島,現在我們連基本方為都弄不清楚,要是這裏根本就不是岱山本島到上海的航行線路,說不定好多天都不會有人看到我們。
“我們在這個島上,恐怕一天都撐不了,沒有水,也不敢吃這上麵的東西,而且陰氣這麼重,最多三天,我們就隻能死在這個島上。”
我想起自己看過的《荒野求生》,愁眉苦臉的看著唐寧和靳勒說道。
“但是隻有這個筏子了,現在天黑了什麼都看不到,要不然明天我們再去看看,在沙灘上能不能找到什麼幫助我們離開這個島的地方。”
靳勒總結性的說道。
我和唐寧都點了點頭,麵對著苦笑了一下。
我們都知道這不過是靳勒說出來安慰我們和自己的話,沙灘上就算是有再多的東西,也不可能有浮力和牢固性足夠支撐我們在海上漂流的東西。
就像靳勒開始說的那樣,這裏是海,海裏的鯊魚什麼的,要是突然襲擊我們,我們什麼辦法都沒有的,那玩意兒就像是殘暴的追蹤器,一點點的體味和血液,都能讓它追蹤到我們所在的位置。
而且靳勒還不會遊泳,要是掉到海裏麵,那他基本上是必死無疑了。
我們一邊商量著一邊添加著柴火,但是我身上寒冷的感覺卻越來越嚴重。
眼前的火堆明明燃燒的很大,已經比我們剛才的時候燃燒的更加大了,但是我不但沒有覺得溫暖,身上的寒意卻越來越重,整個人已經冷的開始打哆嗦了。
我的手指甚至都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了,全部僵成一團。
我對麵的靳勒和唐寧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像是也是寒冷無比的樣子。
“你們是不是也覺得特別冷?”
我把身體再次朝著火堆前麵挪了挪,烤著自己已經有點凍僵了的手指對著他們說道。
“是啊,好冷啊,這不對啊,火這麼大,但是我卻覺得越來越冷。”
唐寧說話的時候,上下兩排的牙齒已經開始打著冷顫了。
我們三個沒辦法,隻能擠到一堆,挨著坐在一起,從對方的身上汲取著體溫。
盡管是這樣,但是那種寒冷的感覺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冷了。
那種冷不像是在冬天的時候,從外麵的皮膚開始冷的,而是從自己的體內開始冷的,準確來說,是從我的屁股上開始冷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感覺有些異樣。
最開始感覺到冷的時候,我以為是自己屁股下麵的草地很冰涼,所以覺得冷很正常,可是現在我換了位置,居然感覺到自己僅存的一點點熱量在不停的被身下的土地吸取著,換了個地方,我們三個人挨在一起,不但沒有感覺到暖和一點,反而是冷的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