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後麵,我恨恨的看著唐寧,試圖用仇富的眼神殺死他。
唐寧一臉不解,笑著問道:“怎麼了?”
我眼神犀利,緊緊握著拳頭:“你們家是不是特有錢?為啥你沒告訴我們?”
“特有錢算不上,隻能說夠生活吧,”唐寧依舊笑的雲淡風輕:“你們也沒問我啊,就像我不知道靳勒是陝西人~”
“切~”我和靳勒的聲音同時響起,把他鄙視了回去。
我問這話真不是受了刺激,而是我心裏真的是非常好奇。
唐寧家有錢是能看出來的,從他穿的衣服和他早上裝行李時揣進包裏的LV錢包就能看出來。
他的衣服雖然沒看到明顯的LOGO標誌,但是做工精細,簡潔合身,樣式新潮低調,一看就不是地攤貨。他用的手機和PAD都是蘋果的,錢包也是大牌貨。
但是我比較好奇的是,既然他們家這麼有錢,為什麼王嬸還住在我們村裏。
我聽村裏人說過,王嬸是離婚之後住到我們村裏來的。上次離魂的事情看得出來,唐寧是很愛他母親的,但是為什麼還會讓他媽媽住在一個貧瘠的小山村裏呢?
搖搖頭我沒再去想,他沒說肯定有他的原因,再說這是人家的家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不好意思多問。
路上我們商量了下,我和唐寧都請了長假,其實並不趕時間,所以不用坐飛機。
火車從成都到西安市區也就十幾個小時,晚上買好票,睡一覺就到了。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們沒說我自己心裏也清楚,這兩位是想幫我省錢呢,我說了一切開支由我來,他們不想讓我花費太多。
要說為啥奔馳那麼貴還是那麼多人買,開在路上絕對的又平又穩,再快都不礙事兒。
兩個小時後,我們已經站在了成都火車站外麵。
更讓我意外的是,車票唐寧早就請駕駛座的那位王叔買好了——晚上七點半的臥鋪。
放好行李,坐在車上我還在不停的念叨,來的路上坐的是唐寧叔叔的車,現在又是他買的車票,讓我覺得特不好意思。
“你要是沒拿我當外人,就少說這種話。”唐寧實在受不了我的碎碎念,兜頭給了我一巴掌說道。
我拿著手裏的漢堡大口往嘴裏送,頭都沒抬:“我也就那麼一說,你就那麼一聽。王叔叔真是了解我,竟然知道我喜歡吃奧堡。”
“出息!”靳勒白了我一眼,我瞅瞅他麵前的桌上,那嫩牛五方他不也吃的一口不剩嗎?
“你啥時候請王叔叔買的車票啊?”我抓起麵前的可樂喝了兩口說道。
“昨天晚上。”唐寧簡短的回答完畢,看著窗外沒再開頭。
我心裏一陣感動,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轉頭看著窗外。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個世界都被夜幕籠罩著,寧靜的車窗外麵,除了燈光看不見任何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