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們三人要去老林,外婆先是嘮叨了一陣,聽完我的緣由之後,細細囑咐我們一定要小心,接著便自顧去蒸了些饅頭,我們裝了一小包,加上米,度過一兩天沒什麼問題。
“不然我們帶兩隻公雞?”
我轉頭看著正在收拾自己行李的靳勒說道。
靳勒轉過頭白了我兩眼,繼續自顧收拾東西,連話都懶得跟我說。
“我跟你說真的呢?你看我這麼菜,唐寧也不會法術,你再厲害也不能一路放血吧?”
我看著院子裏的公雞,兩眼發光的對靳勒說道。
“雞血主要用來祭天拜神的,要真遇到什麼危險,還沒你的血管用呢。”
靳勒兩眼一翻,無奈的說道。
“你意思就說,要遇到啥事,就放我的血唄?”
靳勒笑了笑,雖然沒說話,但是嘴角那一絲狡詐卻透漏了他心裏的想法。
我急了,趕緊走到他麵前說道:“那可不行,雖然說……那啥……我也不介意吧,但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說啥也不能自殘啊!”
“我幫你割就不算自殘了。”
靳勒扯了扯嘴角,摸出口袋裏的竹刀對著我笑了笑。
我無奈,隻得狠狠瞪了他兩眼,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去。
到了晚上,唐寧背著自己的旅行包也來了。我們決定晚上就在我家住,第二天也好一早就出發,從我們家翻過旁邊的兩座山就是老林的入口,比起先去鄰村要便捷很多。
準備好東西之後,我和唐寧端著茶杯坐在陽台上望天閑聊,我叫了靳勒幾聲,那貨卻沒吭聲,一個人在自己屋子裏不知道在搗鼓些啥。
“你這樣不去學校也不打招呼,真沒事?”
唐寧喝了口茶,望著天上寥寂可數的星星對我說道。
“沒事,我跟輔導員打過招呼了,反正都快畢業了,現在也就是實習時間,到時候把論文交上去就行。”
說完之後,我和他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心裏多少有點忐忑,我很害怕看唐寧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的眼神太幽然深邃,總覺得看過一眼,就再難爬出來。
“王嬸在這裏住了這麼久,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
這樣的氣氛有點可怕,我隻得開口找些話題。
“我每年寒暑假會把她接到市裏去住一段時間,不太回這裏。”
“哦。。。”
“但是我是見過你的,小時候就見過,你自己沒留意罷了。”
“小時候?”
我在心裏默數了一下村裏一起玩過的小夥伴,卻沒有找出有酷似唐寧的臉出來。
難道很久以前我和他就認識?不能啊,他長得這麼帥,小時候肯定也差不到哪裏去。如果以前就見過,為什麼我對他沒有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