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咱兩能比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是今天下午才認識,現在我和靳勒卻一點陌生感也沒有了,我在他身上總感到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樣。
想到這裏,我轉頭斜了靳勒一眼,問道:“一路上我都喊你哥哥,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啊,怎麼了?叫我哥哥又不吃虧。既然你都叫了這麼多聲,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這個妖孽妹妹吧。”
靳勒賊兮兮的笑道。
“你丫才妖孽呢。。”
我笑著罵了一句,臉色卻鄭重起來:“謝謝你了,靳勒哥哥,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心裏還是一點底都沒有。”
靳勒看到我的表情變得嚴肅,也收起了流裏流氣的笑容:“應該的,我來之前爺爺就給我說,要我用盡全力都要幫你們解決詛咒的事情。雖然我現在說不準到底能不能解決,但是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竭盡全力的。”
聽了他的話,我隻感覺鼻子酸酸的。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沒有把握能逃過這次的劫難,靳勒的話語像是給了我無窮的信心。
我深深吸了口氣,止住眼眶裏滾來滾去的淚水站起身來:“那就謝謝你了,流氓勒,我給你做飯去。”
做晚飯的時候我給外婆打了個電話,她和外公還有我媽現在都在五伯家裏。
外婆說四伯娘的骨灰也已經到家了。
我和他們簡單說了下我和靳勒去請神的事情,告訴他們今晚我就不下去了。等到明天一早,我們直接去祖墳看看情況,處理完詛咒,好給五伯和四伯娘選一個下葬的時間。
晚上吃完飯,我和靳勒一起坐在外婆家的陽台上,抱著茶杯聊天。
“靳勒哥哥,你之前寫的那個,是不是就是符啊?”
“是啊,就是白天我給你說的鎮宅安家符。”
“原來符是這樣的啊,要是今天沒見你撕下來,我都沒注意到原來我們家還貼了符。那符是你伯伯畫的嗎?”我喝了口茶問道。
“是啊,”靳勒轉頭對我笑了:“看那樣子應該是我靳家的手筆,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是他教你祖母,你祖母寫的呢。”
“那個紅色的畫符用的東西,是朱砂嗎?”
“恩,主要是朱砂,裏麵還摻了我和我爺爺的血,用血入符,可以增強符的效果。”
聽到這裏,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靳勒哥哥,下午我聽你說,好像你們的收魂法和我家的斂骨術有相同的地方。”
“哦?比如說?”
我把斂骨奇錄裏寫的東西給靳勒解釋了一遍,他聽完想了一下說道:“之前我倒是聽我爺爺說過,你們家祖上和我家就有交情。其實收魂和斂骨異曲同工,都是收斂死者的魂魄,鎮壓打散或者是點香超度。”
“恩,但是你們家收的魂可以是正常死亡的,也可以使不正常死亡的。但是我家的斂骨術,隻能是枉死之人才適用。”
說完之後我噗嗤一笑:“我們家的斂骨奇錄裏的咒語,是四句打油詩,想來我家祖先略有些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