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張德利這句話讓我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雖然我也很同意小能手說的話,我倒不是害怕什麼被通緝,反正我早就拿著刀砍過人了,算起來也是個逃犯,但對上一個戒備森嚴的縣城還有上千的防暴我真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怕被通緝,但實在害怕還沒動手就被人盯上,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難道不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嗎?然而正如張德利所說的那樣,我之所以選擇和他一起吃苦,想的就是能有朝一日變的強大,讓所有的辛苦,所有的仇恨得到回報,如果這件事我退讓了,那麼,在以後的日子裏,或許,我會變的更加懦弱,所以我狠狠的點著頭,說道:“幹了,可以贏,可以輸,就是不能妥協。”
“我還有什麼辦法,幹唄。”小能手見我們兩個都表了態,一臉無奈的就苦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反正跟著你們,出了事大家也有個伴兒,進去還能說說話。”
“這種不吉利的話也隻有你這種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人才能說出來,或許事情沒有到那個地步,不過既然咱們底氣足了。”張德利指了指地上那一袋子錢說道:“那就幹筆大買賣,做的越大越出彩,到了以後見到咱們那些同誌之後,才能讓他們高看一眼,這一次,我想了不少東西,你們都幫著想想,看看還有什麼沒顧及到的,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咱們可得把這出戲演好!”
“除了那化工廠,還有什麼好幹的,難不成你要把那些防暴大隊都打回去嗎?”小能手一愣,臉色變的極為精彩,見張德利居然還點了點頭,不由的愕然驚呼道:“開什麼玩笑,一千多人全副武裝,你自己發瘋不要緊,可也發點咱們能做的,咱們三個人家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咱們淹死了,你居然還說這種話?”
“這個說不定。”張德利哈哈一笑,說道:“他們這些人來了住哪是個關鍵,我估摸著莘縣也沒什麼夠這些人住的地方,他們是紀律部隊,又不能像平常遊客一般去住酒店賓館,雖說有個住老百姓家裏的傳統,可現在莘縣的老百姓哪個會願意,就算是願意他們自己也不敢去住,萬一住進去晚上睡的正香被老百姓一棍子敲暈了扔到河裏那是哭也沒有地方去哭的。所以我讓老劉他們先回去,查查這些人在什麼地方落腳,我估摸著,就是帳篷,郊區或者縣裏找個寬敞的地方,要是這樣,咱們就得看看它這地方到底是依山還是傍水,反正還是要借勢,借著天時地利,咱們才能有辦法動動這些人,要不然,也隻能看一眼自己腦子裏想想過把幹癮,你這話說的沒錯,硬來的話咱們可不是對手,人家一棍子打過來,咱們隻有天靈蓋等著。”
“這一次要搞一搞化工廠,搞一搞縣裏的老爺們,還要搞一搞省裏的大爺們,聽起來是困難,可是咱們一場局麵也就行了,我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簡單,可做起來不容易,一個是難,可做起來卻是容易,不過後一個辦法就是有點麻煩,說不定還要傷及無辜。”張德利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氯氣這東西擴散起來,咱們誰都控製不住,怕是麻煩啊。”
“第一個辦法又是什麼呢?”我上學的時候倒是學過化學,知道這氯氣的毒害性,點點頭就說道:“要是通知的早了,也能用堿水撲滅,兩個一反應就沒事了,可畢竟還是有風險,你既然有兩個方案,倒不如拿這個做個備案,一旦不行,咱們再去考慮。”
“第一個就是把那些省裏的大員們弄到莘縣去,讓他們自己感受感受民意,地方上的老爺雖然不要臉,可省裏的那些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總是在乎點的,但現在摸不清的是,到底他們是不是也想著壓下消息,雖然這個可能性極大,但在這種地方,哪有鐵板一塊的說法,總有想著拿這些事情做文章去拆台的,咱們要打聽出這個來,怕是不容易啊。”
最近覺得國內的夏天也不是很可怕嘛,覺得還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