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到這一點,那麼,地點的位置一定不能選在海大了,縱觀海大的周圍,似乎白沙門也不錯,那裏煞氣比較重,兩種邪氣一衝的話,以毒攻毒,也是一種上上之選。很快,我就在心裏打定了注意,並對姚景說到:“那謝謝提醒了,我走了!”
夜晚,大學的校門並不會封死,會留出一條小道,供夜歸的學生用,我很順利的從小道出去之後,就徑直的朝著白沙門奔去,這裏的地形我已經完全熟悉,過河,沿著一條破舊的道路直走,出去之後就是白沙門,在這樣深的夜裏,街上幾乎見不到人了,偶爾見到的一些,也是喝的醉醺醺的酒鬼,估計是無家可歸。那片沙灘還是老樣子,不過卻給我很多的遐想,在這裏,到底死了多少人呢,聽說,每年會溺死那麼幾個,會自殺那麼幾個,還會他殺那麼幾個,這裏倒成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周圍的風水布局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差不多就是這樣,和我們老家的蒙子埡很像,邪氣很重,汙水很深。
被我特意抓來的那隻蟲子,成了這次解降頭的關鍵,解法有兩種,一種是深入解開,這種解法之後,受降之人會完全好過來,不過施降之人則會受到反噬,輕則中降,重則身亡,另一種是淺度解降,這樣的話,受降之人體內的降頭不能完全清除,但對於施降之人,則是一點影響都沒有。如果在沒有和紀亮聊過天的情況下,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一種,解開之後,我才不管施降人的死活,不過他說到和葉春之間有過節,如果這個降頭僅僅是用來懲罰紀亮不多陪她的話,那麼我的出手肯定會造成葉春的災難,思量再三,我決定,還是淺度解降,大不了有時間再問問葉春,如果是她搞的鬼的話,就讓她解開,不是的話,再作打算,反正那種噬心的痛苦不能再讓紀亮承受了,是個人都受不了那種痛苦和精神折磨。
我咬破手指,將血液塗在了那隻蟲子身上,口中祭拜起來:“本人劉凱,今欲施法救治,望諸天神靈,菩薩,修羅,夜叉,鬼魂,人靈不從中作梗,感激不盡,拜,再拜!”這算是記憶中記載的一種儀式,在做一些事情之前,象征性的告知各方,不然的話,有些個小鬼或者神靈,跟你開上一個玩笑就不好了。
“醜時,千足沙滅,祭!”我捏了一指沙,灑在了那隻千足蟲的身上。
“醜時,千足風離,祭!”起風了,將我之前撒的那些沙開始吹開。
“醜時,千足魂度,祭!”有一些綠光開始從千足蟲的身體裏散發出來,飄向了遠方。
“醜時,千足尋母,祭!”雖然我眼前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我知道,那抹綠光開始去尋找紀亮身體裏的那隻母蟲了,如果出現無窮無盡的情況的話,那麼就一定有一隻元母在製造,法術裏就是這麼講的,不過這也隻是一種情況,另一種情況是分裂,一裂二,二裂四那種,還有無限分裂,一個裂成很多那種。
“醜時,千足引魂,定,百九九,斷,祭!”我的目的是抽取那隻蟲母百分之九十九的魂魄,這樣一來,對人體的影響就小的多了。
這些法術的基礎,都是按照幻國中的章程來的,因為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把這個幻國,修煉成了本命的法術,這些能量的來源,都有阿神供給,我在沙灘上一遍一遍的畫著那個詠凱的圖案,讓現實的力量滲透到信仰的世界,然後再影響靈魂,那隻蟲子,在我一聲聲的祭拜下,已經死去,變得僵硬,它的魂魄,開始把那隻蟲母的魂魄引來了,在蟲母的身後,還有無數的蟲子,這些靈魂疊加在一起,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將整個沙灘都照亮了。
有一些夜晚還在沙灘上吹風的人,似乎是被這種情形驚訝了,開始大叫起來:“天呐,螢火蟲開會耶,好漂亮!”
“我怎麼覺得好奇怪,不會是外星人攻打地球了吧?”另一個聲音響起。
我隻是在心裏笑笑,這一群土包子,怎麼就被那些西方的文化弄的連自己祖宗的東西都不知道了呢?
幽幽的綠光在我咒語的催動之下,慢慢的沒入了海中,那些人開始跟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剛剛不是幻覺吧,怎麼突然之間就不見了?”
“應該不是,我也看到了,好奇怪啊!”另一個人回答。
他們看到坐在這裏的我,問到:“朋友,你剛剛有沒有看到綠光什麼的東西啊?”
“你們眼花了吧,哪有什麼綠光!”我鄭重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