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那位收藏的同學,現在2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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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的折磨就像與生俱來的一樣,這種香味並不能真正的麻痹自己,而是把她描繪的更美了。我們班有一些男生知道是我噴的花露水,他們各自持著自己不同的態度,有些覺得一個大男生噴花露水在身上,顯得像個娘們,有些則覺得味道好聞就行,何況還能驅蚊子。做操位置離我比較近的,全都聞到了,包括魏雪妍,不過她卻顯得有些厭惡,開始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這個動作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好像這種味道沒有那麼臭吧?冷半夏的位置在很前麵,所以她不可能聞到,我隻能看到她嬌柔身體的一角,總是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的站著,此時,她是不是也在想我?
祭祀的力量應該也可以再破去一門,這是我思維中一直以來就萌生的想法,隻是,我不知道怎樣能讓掌管身體的另一個我幫助我,這個世界的祭祀,都是空的,一點用處都沒有,一群毫無生命和意識的木偶人,還有那個可以平麵穿越的拓心國度,在信仰中再創造信仰,真的不可能。我嚐試著聯係外麵的他很多次,可惜一點反應都沒有,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隻有暫停了,可是那天,似乎有了轉機。
我在趙斌的宿舍,他每次招呼我的方式都差不多:“來,坐我床上,這裏有書,你看吧!你喝不喝水?我給你倒。那是別人的東西,你就不要動了吧,呐,這些是我的,你要用就用吧。”很熱情,我也很喜歡,他似乎總有忙不完的事情,每次過去,不是在看書就是在收拾衣服洗衣服,我就坐在那裏,安靜的看故事書,或者和他聊天,不過這次,似乎換了一種娛樂的方式,他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個鐵桶,並把洗衣粉,肥皂,洗潔精統統加進去,然後在下麵加熱,看它起化學反應。一會兒之後,裏麵開始不停的冒泡,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極其惡心的味道,他在這時卻顯得相當興奮,說到:“劉凱,你看裏麵,哇,顏色都變了耶!”我探過頭去看了一下,心裏卻顯得有些害怕,說到:“你們小心點,待會別爆炸了!”趙斌才不管這些,響聲越大他越興奮,並向我解釋:“你見過肥皂會爆炸麼?”我想想好像是沒有,不過這個看起來始終有些危險,所以下意識的遠離了一些,裏麵的那些料似乎在煮過一會兒之後就消失了,他又急急忙忙的去弄別的,宿舍的香皂比較硬,他隻需要一小塊,所以就用刀片去切,這一切,一不小心就切到了自己的手,然後鮮血淋漓,他用衛生紙擦過之後,想要把那張紙扔掉,我馬上過去擋住,說到:“這張紙給我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會有這種想法,但就是想把那張紙要過來做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他問:“你幹什麼?”我神秘的笑笑:“有用!”他也沒有再多問,就給我了。
難道說外麵世界的他感應到了我的想法?看情況似乎是這樣,不然他怎麼會要趙斌的血呢,接下來他做的一切都證明了我的猜想:他到外麵去悄悄買了五根紅燭,還有一些白紙,這些都是祭祀的東西。又一個十五的晚上,月亮是那麼的圓,那麼的明亮,等周圍都變得靜悄悄的一片的時候,他一個人來到了杜門的所在地,那一片籃球場,用之前準備好的粉筆,開始在地上寫寫畫畫,那個詠凱的標誌被畫好之後,他將紅燭放在了四個方位,還有最中間那一個。最先被點燃的就是中間力所在標誌的紅燭,接下來是音的,雷的,火的,最後才是光的,紅燭微弱的光,似乎給這樣的夜晚更添加了一些神秘,他食指摸著眉心,開始站在那裏冥想。
我的世界中他突然出現了,他四下打量了一番,笑嗬嗬的說到:“這裏建成這樣了啊!”我對於突然發生的這件事卻是滿腦子疑惑,他怎麼能突然就進來呢?神像的聲音從浩渺的地下傳來:“詠凱世界的第一個祭祀,所有持有本信仰的靈魂都可以感應到,現在是你們兩個,所以你能看到他。”他不就是我麼,隻是我靈魂裏堅強的部分而已。他說:“我隻是受了信仰的召喚,所以就進來看看,當時我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那些無聊的事情,現在進來了才明白,那僅僅是一種到這裏的儀式,好像你需要我幫忙吧?”我說:“是,我需要極其暴戾的血液破掉鳥翔陣!”他點點頭:“雖然出去之後,會把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忘了,估計到時那種冥冥的感應也應該能幫到你吧!”他又留戀的看了這裏一會,然後身形開始變淡,最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