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種衝動終於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滿,在吃完晚飯之後,程曉軍回到宿舍,冷言冷語的說了幾句風涼話,大體意思也是我不看重集體,什麼事情都特立獨行,他的態度很不好,我便和他吵了起來,吵著吵著,我們便打起來了,董淑星馬上過來製止,因為他的力氣比較大,把我們一推便分開了,然後是宿舍裏的其他同學都過來勸話,我憤怒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下來,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這是現實世界發生的事,卻折射到了我的信仰裏,當初選定的那個符號,本身就是希特勒的外圍旋轉,希特勒的邪惡是眾所周知的,我在旋轉之後,便更具有侵略性和主觀性,這種模型的設定也終於讓我付出了代價,我不知道如果一直抱著這種信仰還會受多少傷,但肯定不行,思來想去,我開始在這個世界的外圍套上了一個圈,不讓自己的四個棱角刮傷任何人,古語有雲:外柔內剛,應該就是現在這種狀態吧。那麼,這個世界便有了邊緣,我的性格也隨著信仰開始改變,不像以前那麼紮刺。
初始的命名“永凱”,到了現在,我不得不考慮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沒有永遠勝利之說,就像初始創定的那個符號,到了現在不就受到了一次傷麼,再那麼幾次之後,棱角被磨平了,我的信仰世界便也就消失了,那麼我這個脆弱的靈魂也隨之消失了,人沒有了脆弱,便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恐懼的人做起事來,那麼我就真正的消失了,所以這個名字也得改,我不能永遠勝利,我卻能歌頌勝利,祈求勝利的降臨,在永的旁邊加上一個口,正如在原來的符號外麵畫了一個圈,這個世界便是“詠凱”,不會傷到任何人的信仰。
我的世界是又變了模樣,外麵的他也開始專心的排練舞蹈。教我們舞步的是李蒙,他在外麵的街舞培訓班練習過,所以也不算個門外漢,不過學校的這種集體舞和他平時所學的那些街舞還是有些分別的,所以他不得不開始想很多新動作,到了後來,他想起了一個男女碰著手心旋轉的動作,這讓我有些難為情,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碰過女生的手,於是我便提了出來,他們卻一陣大笑之後都不相信,想想平時那麼自信的我,怎麼可能連女生的手都沒碰過,不過事實的確是如此。
利用每天課後的時間,訓練了三天,雖然時間很短,但大家都盡了百分之百的努力,最後比賽的時候,大家按平時訓練的那麼跳下來,竟然進了決賽。決賽結果出來,雖然是倒數第三,但班主任的臉上已經掛滿了笑容,他走到我們跟前,說到:“大家給自己鼓鼓掌,整個實驗班,有三個班參加,隻有我們班進了決賽,這個成績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果!”我們興奮的在下麵一陣拍手,然後便集體照了個合影。這一次舞蹈大賽,其餘的都沒有什麼,但看到的美女真的好多,那些女生在脫下校服,換上豔裝,然後在打扮一下,一個個都顯得那麼妖嬈。實驗班中就英語老師帶的班級沒有參加,他在給我們上課的時候,還不忘一陣諷刺:“哼!什麼舞蹈大賽,我說是群魔亂舞,一個個畫的跟個鬼一樣,在校園裏扭來扭去,成什麼樣子了,還不讓我參加最後的評優,不評就不評,有什麼了不起,你跳個舞就說你優啦?”他抱怨起來的動作很是滑稽,而我們在下麵想笑又不敢笑出來,那一節課,我們就一直忍著,到了下課之後,才開始模仿起他的動作一陣大笑,董淑星說:“學校來了這一手,估計把他氣著了吧!”我們都讚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