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麼多人,咱們就先去看古墓,然後再回學校拿行李了。這人太多了。”大桃一邊抱怨一邊拖著笨重的行李往前走。這小子最懶,衣服也最多,所以手裏拉著一個碩大的皮箱。
林樂臣的行李小一點,他的許多東西在上次回家的時候就帶回去了,所以這會兒顯得輕鬆一點。這時候聽到大桃的抱怨,也不說話,輕輕一笑。
這兩年的職高生活,讓林樂臣在家人街坊麵前頗有點抬不起頭,所以現在的他有點沉默,性格比較溫和。平時除了在朋友麵前大大咧咧,其它時候一般都顯得比較安靜,所以在這條人擠人的街道上說話不多。
擠了半天,四個人終於擠到了警戒線前麵。
幾個警察在警戒線後麵維持著秩序,一看到誰走過了警戒線就嗬斥一下。墓坑裏,一些專家教授要麼拿著小刷子劃拉著墓坑裏的地麵,要麼幾個人站在一起伸出手指指點點。離得遠遠地,有幾輛轎車,一些市裏的領導裹得厚厚的站在墓坑附近聊著天。
林樂臣看了一下墓坑的大致情況。這個墓坑應該是主墓室,一口一米多寬、兩米多長的暗紅色棺材靜靜地躺在地上。棺材的表麵上,一些奇妙的花紋巧妙的交叉盤旋著,有的陰刻,有的陽刻,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雍容而神秘。
大桃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盯著那幾個平時在電視裏才能看到的人物看了半天,然後無趣的撇撇嘴。正要張開大嘴發布一下自己的高論,突然他看到了旁邊直立的,一動不動的林樂臣。
隻見林樂臣的麵色嚴肅,瞳孔渙散著,像是一個漩渦在眼中轉動,一股淡淡的、墨綠色的光射出眼前一寸······
大桃嚇得幾乎不能呼吸!他結結巴巴的看著林樂臣,嘴巴張的像是要下巴脫臼,慌張的拍打著身後的同伴,說不出話來。
江恒不滿的回過頭,嚷道:“怎麼了怎麼了,這個大力氣,想打死我啊!”偉子也揉著肩膀,不滿的看著大桃。
“不是······你···你們看,樂臣!”大桃這才回過神來,慌張的指著林樂臣。
在大桃說話的同時,林樂臣像是瞬間被抽幹了力氣,身體驀然一軟,猛的搖了搖頭,手中的提箱也跌落到地麵上。
偉子和江恒連忙走過來扶住林樂臣,急聲問怎麼了。
林樂臣用手抵著頭,過了一兩秒才說:“沒事,可能是前幾天看書看得有點多,站的時間長了有點頭暈。”然後甩甩手,又跳了兩下示意自己沒事。兩人這才釋然,吩咐林樂臣在家要多多休息。
這麼一鬧,大家也就沒了看熱鬧的心情了。四個人摟摟抱抱,打過招呼之後就各自向著回家的公交車站台走去了。隻是忙著回家的大家,都沒有發現一向多話的大桃,此刻沉默著。
一隻手拎著行李,一隻手緊緊的拉著著自己普普通通的單肩包,林樂臣低著頭走在吵雜的路上,但是卻像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就在剛才,林樂臣對江恒他們說謊了。他並不是因為什麼讀書多了才頭暈,林樂臣自從讀職高以來就沒看過多少書了,畢竟美術生除了要掌握繪畫的技巧之外,隻需要學習語、數、外三門課程,更何況他的身體還沒弱到看幾天書就會頭暈的地步。
剛才他之所以發呆,是因為在他觀看古墓棺材上的花紋時,林樂臣發現他能看得懂上麵的文字!!是的,文字。林樂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認為那是文字,那明明是一些圖案,怎麼會是文字?
但是林樂臣的意識偏偏告訴他,那些花紋就是文字。但是他又看不懂這些字,隻能接收到這些文字傳給他腦子裏的一幅幅畫麵。這些畫麵雜亂無章,有藍眼金發的原始人的,有山川河流的,有鬼怪魔獸的,有植物動物的,種種圖像衝擊的林樂臣頭暈眼花,所以才呆在原地。
最重要的是,在被同伴驚醒之前,林樂臣在模糊中看到一道淡淡的、綠色的光劃到了自己的背包中······
PS:哈哈,這輩子第一次寫這麼多文字,有點小激動。因為不知道這本書過幾天才有人看,所以我就不求票票和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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