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啊!誰叫你一個男孩子此我們女孩子還白。嗬嗬。”她掩嘴偷笑,“你是不知道,好多女孩子都嫉妒你呢。”
“什麼不可以,我一大男人,偏嫉妒我那,我…”我很尷尬。
“這是事實嘛,誰叫你皮膚那麼好。那時候我們就都知道市本有個‘美女’。嗬嗬,廖大‘美女’說著還調皮的對我眨眨眼。
這一刻我醉了,一切都不存在了,我的眼中的世界裏隻有她。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陶醉。
“誰TMD這麼不知趣,明知道我在約會還來打擾,我饒不了你。”我恨恨地拿出手機。
“喂。”
我正準備開罵,“美女,出事了。耗子出事了。”電話那頭灰豬焦急的叫著。
“耗子怎麼了?”心裏像撞了石頭似的,很悶。
“他和薑月的男朋友打起來了,都傷得挺嚴重的。”
“靠,你們現在在哪?”我急了。
“在校醫院。”
“暈,校醫院那麼大,我哪去找?”
謝翎走近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不要急,問清楚,才好解決啊。”我急躁的心情一下子平緩下來。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我們在二樓,他們來了幾個人,情況不太妙。”灰豬的話語很是急促。
“我馬上過來。”掛斷電話,叫住鴨子。
“鴨子,耗子出事了。我得馬上敢過去。你送她們回去。”
“我也要去看看。”聽到我讓鴨子送她們回去,林水碧急忙跳過來反對。
“小翎,我們也去吧。”見我們沒反應,她急忙拉上謝翎。
謝翎沒有回應她,不過表情明白地表達了她的立場。不忍拒絕她,我招手叫了出租車一起趕往校醫院。
下了車,急忙趕到二樓,老遠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間病房門口。
“美女,這邊。”還沒走近,便聽到灰豬叫我,他的眼睛永遠是那麼尖。眾人都回頭望著我們,讓出一條路出來。
走進去一看,病房裏耗子和薑月的現任男朋友支票各躺一張病床上,相互對峙著。
“美女,你們可來了。我實在頂不住了。”灰豬話對我說,眼睛卻不斷往門口瞟,估計想看我還帶人來沒。
“灰豬,到底怎麼回事?”我得先弄清楚事情緣尾。
“我們幾個一起在梨園吃飯。後來他們兩來了。本來好好的,可他突然跑過來罵我們錢哥,還動手打錢哥。”支票的一個小弟忙指著耗子對我控訴。
“是耗子先動手的?”我盯著灰豬。
“是,可是,他們嘴裏不幹不淨先挑釁。”灰豬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他也明白先動手,理虧。我想這時候我的臉色肯定很差,原本站在我身旁的支票的小弟都開始悄悄後縮了。
“支票,耗子是我兄弟。這事我替他抗下了。我們理虧,你說怎麼解決吧?”我死死的盯著支票那張變形的臉。
事情真相我已經估計出來了。肯定是支票想收拾耗子,故意在耗子麵前和薑月刺激他,加上其他人添點火。耗子是個直脾氣,肯定沒忍住。隻是支票沒想到自己人多卻沒討到便宜,自己也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然而畢竟是耗子先動的手,我們理虧,我不得不放低姿態。心中怒火中燒,背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