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言雖然知道本少爺很是生氣,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主公醫生是什麼啊?”
“醫生是什麼啊?”本少爺咆哮道:“TMD,醫生就是醫生啊!什麼是什麼!”等等——“歎——”本少爺歎了口氣,平靜平靜心情,繼續說道:“本少爺錯怪你們了,醫生就是大夫,快去吧!”
“領命!”一聲響亮的回答後,本少爺的忠仆就有三分之二的去找大夫去了。而重言卻是雙手捧著一物上前,開口道:“主公這是金創藥,你先給呂家二小姐敷上吧!”
本少爺急忙接過金創藥,沒有細想就地就想給呂素敷藥。重言看到急忙出聲道:“主公這樣不妥啊!”可是本少爺卻不是很領情,對他咆哮道:“不你個頭啊,能有什麼不妥啊?”
重言似乎也知道本少爺因著急而心情,所以自動慮過本少爺罵人的話,解釋道:“主公你要為呂家二小姐想想啊!”
‘為呂素想?哦!這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古代啊!’本少爺恍然大悟,對重言說道:“去,把這輛馬車駕在一處平地,然後將馬放開,用其他物品將其固定住。”
“領命!”重言領命後就叫了幾個人去幫忙,差不多過了十分鍾左右才將馬車固定好,可是這十分鍾不管是對誰來說都太難熬了。
看著重言他們將馬車固定好了,本少爺也顧不得和他們打一聲招呼就直接抱著呂素上了馬車。可是上車後本少爺倒是猶豫了!因為呂素的傷是背後啊,那就一定要把她的衣服脫掉或撕開,可是這樣等她醒來怎麼辦?就在本少爺猶豫不決的時候,看見呂素兩個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本少爺不由得溫柔的幫呂素理理了額前的亂發,哽咽道:“你一定很疼吧!”
“來人給本少爺一袋烈酒,記得烈酒。”本少爺向忠仆拿來酒,就先洗洗手,然後又掏出本少爺自己的匕首洗洗。接著小心翼翼的破開呂素背後的衣服,可是當本少爺看見呂素背後的傷不由得倒吸了口氣——絲絲!
隻見幹涸的像池塘一樣的傷口,上麵覆蓋著一些碎衣布;烏黑的血液則如大壩剛剛產生裂縫時一樣從匕首的兩側流出,而等本少爺拔出匕首時,那就真的是大壩決堤了;當匕首拔出後傷口便向外綻開,那就如一朵落花被無情的碾過一般……
本少爺看著有黑血不斷湧出的傷口,其中還夾雜著預兆不祥的氣泡,這說明還在出血。本少爺一咬牙,將烈酒倒了下去。可是本少爺剛用烈酒清洗傷口,呂素就痛苦的大叫:“啊!”但是呂素卻沒有醒來,大叫隻是她的本能反應。
聽著呂素痛苦的叫聲,本少爺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明知呂素是不可能聽見的,但還是出言安慰道:“素素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可能本少爺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呂素漸漸沒有了叫聲。
本少爺清洗完呂素的傷口便敷上了金創藥,等敷完金創藥,血明顯流慢了。看到血流慢了,本少爺脫下外衣,將其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連起來,給呂素包紮傷口。等本少爺幫呂素包好傷口,天以有點暗了,而且也變冷了,便命人取來本少爺的衣服給呂素穿上,等做完一切本少爺便下了馬車。
本少爺剛跳下馬車,重言便上前來說:“主公,去找大夫的人都回來,因為方圓百裏都沒有什麼人家,所以沒有找到一個。”
“算了!”因為呂素現在以沒有了什麼生命危險,所以本少爺也不是一定要找到大夫,就是不知道在這個時代有沒有去疤的藥?
重言問道:“那主公要吃晚飯嗎?”
本少爺搖了搖頭,現在那還有什麼心情吃飯啊,不過忠仆們總餓了吧,於是對重言說:“你去叫大家吃飯吧!讓本少爺一個靜一靜!”
“是!”重言說完就抬腳走開了。
“哦,對了。”本少爺急忙喚住重言,並吩咐道:“你現在派人快馬加鞭的趕回沛縣給呂公報信,就說素素小姐一切安好,叫他不要擔心了,本少爺會替他好好照顧的。還有命人在回沛縣的路上打點好一切,本少爺等呂素小姐傷好點就起程回沛縣。”
“是,我這就下去安排好。”重言領命下去,可是走了幾步回頭對本少爺說了一句經典名言:“主公,我想呂家二小姐希望醒來的第一眼就可以看見你。”
本少爺轉身疑惑的看著重言的背影!本少爺剛剛有沒有聽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