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真君眯著眼看著眾人,笑著說道:“各位同門,本君還需向各位討要些五行之物,為月兒修煉之用。沒有的,咱不強求,不過有的,還需各位拿出些來。”
“哼,笑話!真君你自己的徒兒,為何要向我們討要五行之物?一句話,沒有。”一位身穿紅袍,似脾氣暴躁的大漢大聲說道。
五行真君聞此,目光盯著這大漢,說道:“哼,火蠻子你說什麼?沒有?本君可是聽說你天火峰這次分出的陽炎可沒有弟子將其收服吧。”
“沒人收服又怎樣?我就是不給,你能奈我何?”天火峰峰主炎焱回道。
“哼!”五行真君發出一聲冷哼,冷眼看著炎焱,氣勢升騰,向其壓去。炎焱自也不會坐以待斃,也是將氣勢外放,與五行真君進行抗衡。
其他四位峰主、宗主以及沈月,在一旁看著,暗自搖頭。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不一會兒,炎焱便在五行真君的氣勢壓迫下處於劣勢,臉色憋的通紅,一幅拚命抵抗的樣子。反觀五行真君,還是一臉風輕雲淡。
就在炎焱快支撐不住時,風無極與其他四位峰主出手了,將雙方的氣勢都暫且破去。
風無極站在五行真君和炎焱二人之間,對著二人說道:“師兄,炎師弟,大家同為宗門之人,莫要傷了和氣才好。”
“哼。”炎焱哼了一聲,在一旁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五行真君,嘴中喘著粗氣。
“風師弟,你應該知道我所開創的功法,我現已將大五行真體傳給月兒,需要五行之物給月兒作修行之用。火蠻子的天火峰,其下小輩無一人能收服此次分出的陽炎子炎,若是他真為宗門和氣著想,理應將這次的陽炎交給我家月兒。”五行真君看著風無極說道。
“哼!你五行真君威名赫赫,怎麼連自己弟子修煉的資源都沒有?想從我這拿走陽炎的子炎,你卻是休想!”炎焱瞪著雙眼,對著五行真君說道。
“要不我等做過一場,誰勝,此番的陽炎就歸誰,如何?”五行真君道。
“哼,你當我炎焱真脾氣暴躁沒腦子嗎?做過一場,你倒是打的好主意。我天火峰此時尚無弟子能自主收服陽炎,但並不代表著你的弟子就比我峰中人厲害,區區五行雜靈根,也想收服陽炎,憑什麼?”炎焱冷笑道。
“就憑他是本君的弟子。”
“哼!”
二人仍針鋒相對,眼看局麵又要有失去控製的趨向,風無極趕忙出聲道:“師兄,炎師弟,稍安勿躁。你們不妨都退一步,聽聽本宗的意見如何?”
二人相視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風無極見此,心中稍定,至少現在眼前這兩人不會打起來了,於是接著說道:“既然你們都不出聲,那風某就當你們同意聽聽我的意見了。”
“師兄你想要此次陽炎的子炎,而炎師弟你卻不願將其白送給師兄,那依我看,不如就將此次陽炎分出的子炎作為一個賭注,你們雙方進行賭鬥,誰勝則子炎歸誰,如何?”
“宗主,怎麼個賭鬥法?若是讓我與這廝鬥法,那就免了吧。”炎焱問道。
五行真君望其得意地哼了幾聲,暗道算你這火蠻子還有點自知之明,一臉的傲然之色,表露分明。
“既然賭鬥是為了決定陽炎的歸屬,那雙方不如定為各自的弟子好了。五年一次的宗門小比,不妨提前一點,就在三個月後舉行。參加小比的人員,為百齡之下的弟子,長老不得參與。依門下弟子的勝負來決定子炎的歸屬,兩位師兄弟意下如何?”
風無極說完,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這還在對峙的兩位師兄弟。
五行真君想了想,想著七天前沈月僅靠自身之力(自己修行,未經他人指點),以築基初期的修為便差點將金丹中期的趕屍派弟子給生生斬殺,有這麼三個月的時間,五行真君自信能夠讓沈月的修為提高不少,再加上自己傳些功法靈器,宗門長老以下的弟子應當無人能敵。
不過須臾之間,五行真君便已考慮完畢,挑釁地望著炎焱,傲然說道:“此事,本君同意了。”
看著五行真君投過來的眼神,炎焱本來性子就比較急躁,被這麼一望,心中頓時想到你五行真君是厲害,難道區區一個名不經傳的築基期的毛頭小子,還能勝過他天火峰精心培養的弟子?三個月的時間,他倒要看看五行真君能把這沈月調教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