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愣,向那角落看去,那角落隻有一個飲水機,也沒人啊!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一個人咳啊?”一個同事問道,其他人紛紛點頭,指著那個角落說道,“好像就是從那傳來的!”
“真是見鬼了,明明那沒人,怎麼會有人咳!”
就在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時,我心裏是有數的,定是聖嬰大王在那,聽見我說他是兒子之類的事情怕是不高興了,以這種方式提醒我閉嘴呢。
“或許是幻覺吧。”我趕緊打馬虎眼,“哪有什麼咳聲!我就沒聽到。”
見我說的肯定,眾人也就不在糾纏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再編故事的興致,大家便各自忙開了。
我打開電腦,發現最近來掛房子的客戶還真多,我不在這兩天,光來我們公司掛的房子就二十多套。若是能夠把這些房子都賣出去,光傭金就是很大的一筆啊!
“這可是掙錢的好時機啊!”我喃喃自語。
我正在那幻想著大把的鈔票向我飛來呢,我的手機響了,“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
我一看,是高老五的電話。
“奇哥,你這不是坑我嗎!”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高老五有些發飆的聲音。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啦!”
“奇哥,昨天你說要搞個一居室的房子住住,我老五二話沒說,弄了套婚房給你和嫂子住,可你倒好,弄了雙奇臭無比的鞋放在門口,還特麼在大門上用油漆寫個大大的狗字。我剛帶客戶過去,還沒進門呢,客戶掉頭就走,還罵了我一通,說我辦事不靠譜。我說,奇哥,你這不是斷我財路嗎?有你這麼糟踐房子的嗎?”電話那頭的高老五一頓牢騷。
我聽著就懵了,臭鞋?莫非說的是牛蛋那雙?昨晚不是讓那保安帶下去扔掉了嗎?怎麼會又出現在大門口?
還有大門上的“狗”字,我什麼時候這麼無聊,住完客戶的房子還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這不是找死嗎?
“狗?你說大門上寫著狗字?”我回過神來,問老五道。
“是啊!而且是用紅油漆寫的!我說奇哥,你啥時候有了書法愛好啊?你想寫大字你告訴我啊,我給你買一堆宣紙去,你也不用在我客戶的門上寫啊!”老五繼續發著牢騷,“哥要是真忍不住,非要在門上寫,那你寫個福字也好啊,我就當春聯了,可你偏偏寫個狗字,今年又不是狗年,你說你幹嘛非跟狗過不去啊……”
“……”我還真就跟狗杠上了!
臭鞋,狗,紅油漆!一聽這幾個關鍵詞,我知道是誰幹的了!
肯定還是昨晚那幫人——城南的光哥!
看來昨晚大王變的戲法,還沒有把他們給唬住,今天一早又來了!要不是我帶著大王出門上班了,這幫人又要鬧起來!隻是我想不通的是,昨晚那幫人對那雙臭鞋敬而遠之,為何今天早上又膽敢將鞋子從樓下垃圾桶拿到樓上了呢?
掛了高老五的電話,我陷入沉思。為了一條狗,這次與光哥的梁子隻怕是難了了。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人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我一看,巧了——這不是昨晚住對門那個肚子挺挺的中年男子嗎!他這是來幹嘛?
那中年男子看到我,很是驚訝,一時楞在那,表情相當的不自然。
“大哥,有事嗎?”我招呼道,好歹也算是熟人——他還送了我一塊肥皂。
“啊……你在這兒,上班?”這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答非所問。
“對啊!我就在這上班。你這是要買房啊,還是出租房子啊?”我笑問道。
“我賣房!”中年男子歎了口氣,答道。
看不出來,這哥們還挺有錢的,還有房子賣,隻是如今房價那麼貴,賣房能夠賺一大筆啊,可他倒不高興似的。
“您賣哪裏的房子啊?哪個小區?哪條路上?”一上班生意就來了,而且還是熟人的,我迅速切入工作模式。
“還有哪套房!我就一套房!”中年男子沒好氣地答道。
“一套房?就我對門那套?”我好奇問道。
“對,就是那套。”
“賣了你住哪?”一套你還賣,晚上睡大街啊!
“住哪也比住你對門強!”中年男子說話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