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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吃飽喝足後,我們準備再去轉轉。孫安陽還要上班,他不放心的離開了。方成沒有說話,隻是在一邊默默的跟著我們。我和蘇墨都沒有問,隻是一起逛著。

晚上,蘇墨將張昊送回了家。這次分別兩個孩子都沒有難過,似乎很平靜。小家夥甚至還笑著說:“等我下次來見你哦,你要乖乖的。”

這語氣,讓我和蘇墨都哭笑不得。不想張昊更加厲害,硬是乖乖的點頭囑咐,“你也是,要乖乖的。我等你過來。”

方成忍不住的笑了,罵道:“兩個小P孩,趕緊回家去。”

張昊和小家夥都笑了,然後張昊笑著進門。這小家夥笑著回到車上。過了會,小家夥蹭到我的懷裏,喃喃的說:“爸爸,我想努力長大。。。”

我抱著他,好笑的哄道:“你長大的速度夠快了,現在的你智商都已經快到初中畢業的水平,你還想怎麼快啊?”

初中畢業的水平,是蘇墨前段日子請人給小家夥測試的,結果自然讓人驚訝的,智商真的是超過兩百,並且知識水平完全可以去讀高中了。我和蘇墨都被嚇到了,但我們都覺得不讓他跳級好,本來就已經是孤僻的孩子了,再到一群那麼大的孩子裏去上學,他肯定會更加獨孤。小家夥也是明白的,所以考試優秀,但仍然會一級一級的上,不會跳級。

小家夥聽了我的話,在我懷裏拱了拱,沒有再說話。蘇墨先將方成送回了家,然後兩個人下車說了幾句話,我坐在車裏聽不到,但兩個人的神色十分認真。

蘇墨上車後,我並沒有問他什麼,他也沒有說。之後,我們又在台灣待了三天,然後就回了上海。

馬上就要過年了。宇園裏大部分都是空的房間,賀叔帶著些人,忙著收拾。我被勒令什麼都不許做,唯一被允許的行為就是喝營養雞湯,吃飯,睡覺。

我頭上貼滿了黑線,這就是傳說中豬的行為麼。。。吃飽睡,睡醒繼續吃,如此循環。如果多動一下,賀叔就會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可憐巴巴的說:“夫人,您再歇會吧。。”天知道,我根本一直都在歇著!

子舟的學校放假了,他一直在家裏陪著我,我睡的時候,他就畫畫,畫裏大多都是靜物和我。我醒著的時候,他就會陪我走走,或者陪我看電視。

聞烈忙著他自己的事,我知道他不想告訴我黑道上的事情,但我多少還是知道些的。脫離了家族的黑道後,他帶著急個比較衷心的手下在上海建立另外一個小的組織,但不遊走於灰色地帶,不碰真正的黑道,隻是做私家探查和中間人介紹的事。做這個需要很大的後台,因為黑白兩麵都不能得罪。

蘇墨在公司裏處理年關前最後的事情,蘇氏每次過年都會放一個星期的假期,隻有少數人會被安排值班,值班期間一天給四天的工資。大概是因為這個,主動請纓值班的人不在少數,蘇墨倒不用擔心安排誰留下的問題。

這天,賀叔趁子舟出去買畫畫的東西,悄悄的說:“夫人。。。”

我對於夫人這個稱呼已經從最一開始的驚魂到了現如今的淡定,現在聽到這稱呼就和聽到賀叔叫我大名是一樣的,“賀叔,你有什麼事?”

賀叔臉紅的憋了半天,終於小聲的說:“是表少爺。。”

我納悶,誰我有些不太明白,蘇墨是少爺的話,表少爺的意思是他的表兄弟嗎?

賀叔長出了一口氣,“老爺和夫人一直想看看小少爺,但是少爺不讓見,他們給我打過很多電話,我都不敢和夫人說。。。畢竟,那時候。。。夫人,我看老爺和夫人肯定是後悔了,你原諒他們吧。。。”

我急忙說:“賀叔,我沒有怪過他們。我理解他們那種心情,畢竟誰願意看自己最驕傲的兒子愛上一個男人呢,如果這事是發生在我身上,沒準我會做的。。。”這話說的有些言不由衷,所以我根本就說不下去。

賀叔攔住我,不再讓我說,隻是懇求道:“老爺和夫人畢竟老了,拉不下臉回來求夫人原諒,賀叔我就豁出去這老臉了,夫人。。。你。。。原諒老爺和夫人吧。。。”

我握住眼睛濕潤的賀叔的手,急急的說:“賀叔,我沒怪過他們,您別說了。。。”

賀叔眼淚淌下來,哆嗦著唇,說不出來話。過了會,他抹了抹眼淚,說:“老爺和夫人麵子上不肯放下,但是表少爺被老爺派了過來。。。能不能。。。能不能讓他住在宇園?”

我連忙點頭,不過,“這位表少爺是?”

賀叔這才反應過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表少爺。“是夫人的侄子,一直和夫人很親近。”

我沒見過,事實上,除了這三個男人的父母,我都沒見過他們的家人。那段日子,我們在一起沒有保密,但卻是一直和家裏沒有說清楚的。年關就到了,蘇墨的父母派了侄子過來,也不知道做的什麼打算。

我不想多想,但又忍不住的害怕。這可能是和懷孕有關,會忍不住的多想,會情緒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