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分主一時間被尤銘的做法給嚇著了。分主也是斷然沒有想到一向粗獷的尤銘還有這一麵。不過分主也沒有心思再聽尤銘解釋什麼了。以至於最後尤銘有聲有色的解釋,分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因為分主在思考,思考應該怎麼辦。
於是,現在讓所有武尊膛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尤銘和分主兩個人浮在空中,分主憂鬱的眼神若有所思,而尤銘就在分主旁邊不停嘴巴張開閉住,由於距離太遠,所有人都不知道尤銘在說些什麼。可是分主無動於衷那就怪了。尤銘在哪裏不啦不啦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分主一直用手抵著下巴,憂鬱的思考著什麼,這讓所有人都匪夷所思。魔幻獸潮就要來了,分主和尤銘卻在幹著什麼扯淡事。說句話不好聽,他們都是什麼年齡階段的?這讓所有人都在思考,分主和尤銘到底是什麼年齡。他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嬰兒了?這是不懂內幕的他們看來是這樣的。而實際上其實是。尤銘在解釋分主沒事找事一般的話,而分主在思考著到底應該怎麼辦。這兩個人並非是沒事逗比,而是確有其責。要是讓分主和尤銘知道自己被這麼誤會,那怕是很尷尬了。
“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在巴拉巴拉解釋了有一陣的尤銘,累的夠嗆,卻發現分主根本沒有在聽,而是在發呆,尤銘這火頓時蹭蹭就上來了,一下子,尤銘粗口爆出,“分主,****你.”還沒有說完,分主一拳就給了上來,分主眉毛微微浮動,“煩不煩,一直叫。”話音剛落,分主就再次陷入了深思當中。而尤銘卻沒有那麼輕鬆了。更沒有那麼幸運了。也不知道分主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尤銘是毫無懸念的從空中徑直掉落在地上,具體的慘樣,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總之,很慘,慘到什麼地步呢?慘到剛剛掉落在地上,就已經有無數的武尊飄飛過去,群踩去了。數量多的驚人,看來尤銘平時沒招惹武尊,光禍害人了。尤銘平時多禍害人,激起了不少民憤啊。劈裏啪啦的重拳,招呼到了尤銘身上,在眾人叫喊著“打的爽”的時候,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得到尤銘的慘叫,以及尤銘不是的咒罵,“等老子出去了,看不挨個弄死你們。”尤銘這麼說,那就必然有人仗著人多,開始放肆開了,居然敢跟尤銘頂嘴了,“來啊,你來啊,現在就來啊,”有人不要命猖狂道。“我,”尤銘欲要接話,卻一下子被洶湧過來的人海,瞬間淹沒了。尤銘伸出手來欲要求救,卻馬上又被按了回去。尤銘此刻有苦說不出,漸漸地,尤銘徹底被人海淹沒。
分主。
分主淩空而立,用手托著下巴,思考著什麼。目光中透露出求知的渴望。可惜,思考了半天的分主,也是毫無思緒。“到底應該怎麼辦呢?”分主著急的不禁喊出聲來。“用心。”突然一道聲音闖進了分主的內心。
“什麼?”分主疑惑的想四周掃去,空無一人。並沒有人跟自己說話。
“腦子不太好了,都出現幻聽了。”分主在定神了半天,也搜索無果後,自歎一聲,“是不是太累的過?”
“用心。”分主盡管那麼想著,心中卻又不可抑製的回想著那兩個字。冰冷,卻又溫柔。“是她?”分主仿佛一瞬間悟透了這句話,這兩個字的含義,而一瞬間,分主又聯想到了一個人。“雪。。”分主突然回憶起來什麼,眼前依稀浮現出寒冬冷冽的場景,有兩個少年,孤獨的站在風雪之中。
他們在沿街乞討著。因為,如果他們要是不去乞討,命運給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給點錢吧,給點錢吧。”兩名少年,一名衣著單薄的少年站在風雪中向過往的人乞討著。而另外一名少年,穿的衣服顯然要比站立著乞討的少年要厚很多。但是,依然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這坐著的少年,臉色蒼白,時不時還咳嗽幾聲,臉上微微散發著熱量。明顯,這名少年已經經受不住寒冬的凜冽,病了。
而且衣衫襤褸的他,身體還偶爾因為沒有厚實的衣服,被從衣服的小孔小補丁處襲來的寒風吹得一陣打一個噴嚏。而每一次的噴嚏,都會引來站立乞討的少年關心的話語,“沒事吧?”以及乞討少年情緒微弱的變化。看得出,這兩位少年之間的情誼很深。與此同時,站立乞討的少年叫喊聲更大,每一個從自己麵前走過的路人,他都不放過,一定要死死的懇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