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爵一臉嫌棄的模樣,司徒軒表示自己很無辜。

他不過就是剛好回家,無意間撞見了不該看到的一幕而已。

“那個……你們……”司徒軒看著皇甫爵像一隻被人奪食而炸毛的野獸一般,趕緊裝空氣飄走,“你們……繼續……”

司徒軒心中大哭,太虐心了,人家在外麵隻能看不能碰。人家在家裏都吃上了,真真的是虐狗呀!

白牧歌聽了他的話,臉羞紅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後隻能閃身逃走。

“那個牧歌,你別走呀。”司徒軒著急挽留,“你們真的可以繼續,就當我沒來過就好。”

他的話隻會催促起白牧歌的腳步,一陣風似的離開。

而皇甫爵一臉便秘色地盯著他看,那眼神使人毛骨悚然。

牧歌呀!你怎麼可以走了呢?你一走,她不就遭遇了嗎?

“嗬嗬,那個牧歌她臉皮薄,你別介意,哄哄就好了。”司徒軒顧左右而言他,看著皇甫爵越來越黑的臉色,趕緊賠笑臉道,“回頭,你再去安慰安慰她,保證能讓你吃到蘋果。”

這個司徒軒說的話越說越離譜,皇甫爵恨不得一拳打扁他那張賤嘴巴。

“你趕緊去哄人吧,我回房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司徒軒感覺危險在一步步地靠近,還是趕緊腳底抹油,溜吧。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皇甫爵伸手一把扯住他的後頸衣領,直接將他拽了回來。

“你每天都這麼晚回來,是不是應該交代清楚一下?”皇甫爵冰冷的聲音,富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這個我是去找楊小蠻了啊,不是你說的嗎?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我這不是正在爭取中嗎?”司徒軒提起楊小蠻嘴角就綻放出絢麗的花朵,就連眼角眉梢都是滿滿的笑意。

“讓你去爭取幸福,可沒讓你整夜整夜地不回家。衙門裏事多,也不見你幫襯著牧歌一下。”皇甫爵隻要一提到白牧歌心就會柔軟幾分。

放開手,皇甫爵拍拍司徒軒的肩膀:“陪我喝喝酒,我有話跟你說。”

“說什麼?述衷腸什麼的,你不是應該找牧歌去才對啊。”司徒軒調侃道,嬉皮笑臉地沒個正形。

“再過兩天,我就要會京州去了,以後牧歌就要勞煩你多多照顧。”皇甫爵輕歎一口氣道。

皇甫爵難得如此彬彬有禮地對司徒軒,讓司徒軒都有些不太習慣了。

“你要走?”司徒軒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嘛!”皇甫爵說著話,手臂一勾,與司徒軒勾肩搭背地並肩走向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過牧歌。”

不是他想要刻意隱瞞,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白牧歌一心想著失散多年的兄妹,還有那個關鍵的如凝姑姑,哪有時間考慮他們之間的事。

一盞小酒,三五個小菜,兩個男人麵對麵地坐下。

第一杯酒,兩人共同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能夠開心快樂,至於自己怎麼樣,他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