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替弟弟報那一腳之仇的?
一對二十她都不怕,還怕他一個赤手空拳的妖孽嗎?
吳離看著一臉戒備的楊小蠻,再看看她毫無章法的護衛模樣,他可以確定,這丫頭不會一點武功。
“你那一腳踢得真是夠狠的,這是讓人斷子絕孫的心狠手辣麼。”吳離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楊小蠻,嘖嘖地稱奇,“你一個姑娘家,一對二十,真是牛掰。”
楊小蠻看著眼前的妖孽,也是嘖嘖稱奇:“你們兩兄弟一個長的妖孽傾城,一個長得特別二缺,你們是一個爹娘生的嗎?”
吳離眸色暗了暗,似乎被說到痛腳,眉頭一皺:“家母早逝,他是我繼母的兒子。”
沒娘的孩子招人妒,在家裏沒什麼好日子過,於是吳離是在舅舅家長大的。
舅父自小專研木藝入魯班門做工匠,憑借刻苦努力成為魯班門的門主。
而吳離在舅父的撫養下,在魯班門專研技藝,武功木藝都是一絕。
“哦,真是可惜,你這二弟被爹娘寵壞了,現在在清水縣橫行霸道,恣意妄為,為禍鄉裏,遲早被人收拾掉。”楊小蠻憤恨地說。
她沒有能力對抗他們,總會有人治得了他的。
“家父就是怕他出門惹禍,安排給他的人都是些不會武功的。”妖孽吳離淡淡地開口,雙手負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吳二少的身邊有一個會武功的人在,那她楊小蠻玩就玩完了。
這話是恐嚇?還是威脅?
楊小蠻挑挑眉,一臉無畏地回答:“會武功又怎麼樣?難道讓我站著任人魚肉,任憑宰割?想要活命,就算明知道沒有可能,也要拚一拚命。”
吳離妖媚的眸子微微一動,嘴角輕揚,一個瞬移就到了楊小蠻麵前,一隻素白的手掐在楊小蠻的脖子上,手指微微緊起,就讓楊小蠻呼吸驟緊。
楊小蠻眼前一花,剛剛還在她五六米開外的人,眨眼間就到了自己跟前。就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見,脖子就已經被緊緊掐住。
楊小蠻被掐住脖子無法呼吸,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雙手使勁去掰吳離的手掌。奈何他的手掌就像個鐵箍似的,任她使盡吃奶的力氣,還是無法掙脫。
呼吸越來越困難,幾乎瀕臨窒息,楊小蠻仍不放棄地用雙腳去踢吳離。奈何,她那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吳離的鉗製。
就在楊小蠻以為自己會就這樣窒息而亡的時候,吳離卻鬆開手。
楊小蠻的身體就像一隻風箏一樣,飄落在地。突然間得到自由,楊小蠻猛烈地咳嗽著,用盡全力呼吸。
“體會到了死亡的感覺了嗎?你還認為自己有能力反抗嗎?”吳離淡笑著問,一雙妖媚的眸子裏,靜逸如同死海。
“你想殺死我嗎?我跟你有仇?”楊小蠻艱難地開口,看向吳離的眼神沒有恐懼,隻有敵意。
吳離眼神淡漠,他的笑卻格外的妖嬈,妖豔如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舉手投足都極具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