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蓮同樣不肯離開,仍然想要爭取一下,這個男人武功高強,英姿颯爽。站在牆頭上迎風而立,簡直是帥氣逼人,讓人怦然心動。
“我們隻是來串門子的,跟私闖民宅一點關係都沒有。”楊玉蓮極力狡辯,怎樣帥又有錢的貴公子麵前,她就是舍不得走了。
她們兩個什麼時候轉性了,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以前她們每次來,都是以挑釁為主,欺負人來了。
楊小蠻的目光在司徒軒和白牧歌兩人身上來回看,終於發現了事情的問題所在。
感情這兩個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來串門,我家大門在這。”楊小蠻指著自家大門問,“好的大門你們不走,為什麼會在牆頭?”
兩個女人被問得無言以對,目光閃爍,然後偷偷地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一番後。
楊大妮突然捂著被司徒軒踢到的胸口,柔弱地搖搖晃晃起來:“我的胸口好痛,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小蠻小妹,救救我,我這樣會不會死掉?”
與此同時,楊玉蓮也同樣做出西子捧心狀,和楊大妮的表演如出一轍:“小蠻,我們好歹也是堂姐妹,快救救我吧。”
暈!楊小蠻扶額,這兩人居然演戲給她看,而且還東施效顰,其目的就是為了勾引司徒軒和白牧歌。
楊小蠻當然不會傻傻地把兩人帶進屋裏,請神容易送神難,一旦她們進屋,隻怕會鳩占鵲巢,趕都趕不走。
“你們不想走沒關係,不過恕我不能奉陪。一會我婆婆就要回來了,也許她會請你們留下來吃晚飯也說不定。”楊小蠻的話自然是反話。
張彩雲那個人也許會對楊玉蓮客氣點,但是對楊大妮可不會有好臉色。如果讓她知道,她們兩個是為了男人而來,可以想象明天村子裏又會是怎樣的熱鬧。
楊大妮和楊玉蓮兩人打了一個寒顫,隻能依依不舍地離開。
這兩個男人她們要定了,隻是今天不是時候,來日方長,她們還有很多機會的。
看著這兩個女人灰頭土臉地離開,看了半天看不懂的劉博兒納悶地問:“她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好奇怪呀。”
司徒軒輕功一展,從圍牆上一躍而下,平穩地落在院子裏。
剛才那一腳,他用了三分功力,扯動了傷口處,雖然已經結痂,但還是疼得厲害。用手反捂著背後的傷口,司徒軒移動步伐往客房走去。
這個傷口當初差點要了他的命,才幾天功夫,自然是沒完全好。剛才施展武功,隻是為了證明他有自保能力。
白牧歌緊追在他的身後,麵色緊張地看著他問:“你的傷口怎麼了?又複發了嗎?”
司徒軒趴倒在床上,忍著疼痛,艱難地說:“隻怕還得繼續修養,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怕是不能完全好。”
“這幾天衙門裏堆積的公務繁重,我必須每天去一次縣衙,你隻能自己照顧好自己。”白牧歌替他查看傷口,有些愧疚地低下頭,這傷都是因為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