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準備了一下,我們就出發了。我決定帶他們去最爛的地方玩兒,給他們玩兒的以後再也不想來了,既省錢又省心。
我們從小區出來,取經四人組看著滿大道跑的車,摳著鼻子說:“這裏的坐騎沒咱那時候的好,太小了,而且難看。”鬥爺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我那隻大象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以後有機會把它弄來。”
除了在泰國,每天騎著大象在市裏逛蕩,這畫麵好像有點詭異啊……
然後我又看向他們,說:“你們又裝犢子呢吧?前天買菜的時候沒看見車?”八戒說:“你傻呀,咱們家樓下就一超市,幹嘛跑那麼遠出來買啊。”咱,一個咱字說的我對他們又加了一分親切感。
我們得乘坐兩輛出租車,我和荊軻、老沙一輛,其他三人一輛,他們先上的車,我囑咐司機在埋汰街口的木蘭街發廊停,當他們的車馬上要走的時候,我趕緊又給叫住了,我轉身衝荊軻伸手,說:“拿錢,錢都被你繳了,他們下車沒錢付。”我拿著一張一百剛要遞進車裏,鬥爺擺擺手,笑著說:“不用了。”邊從耳朵裏拿出來一卷錢,對我晃了晃:“老孫也會藏私房錢,吼吼。”說完對司機一招手就走了。
埋汰街,顧名思義,是我們這裏最髒的一條步行街。說是最髒,但其實裏麵還好了。隻不過什麼都有,而且露天擺攤的比比皆是,看著雜亂,也就說成是髒了。
剩下我們三個,不一會兒又攔了一輛車,老沙坐前麵,我和荊軻坐後麵。一上車我就跟司機說:“埋汰街。”司機看著傻了吧唧的老沙,會意的笑了。
荊軻跟我說:“不是吧,竟然去埋汰街?這可是你第一次請客好不好,而且還是我拿錢。”老沙肯定明白了埋汰街不是什麼好地方,回頭看了我一眼,用那很熟悉的奸邪一笑麵對我:“我挑著擔啊我牽著馬……”荊軻是明白人啊,還在這待過一年。
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燒,但是不管了。反正這次就要讓他們對出來玩兒死心,省的以後給我找事兒。我默不作聲,一直等車到了埋汰街。
我們下車,我帶著他們來到木蘭街發廊,那塊大牌子上的字,可能是因為掉了一部分漆,然後又加工了一下,現在隻剩下了“十三街”,我們在那竟然沒看到那三個。娘的,跑哪去了?我們隻能靜靜的等。等了好久不見他們人來,我有些惱了,現在這大夏天的,還熱死個人。
我們就近找了個冷飲攤坐下了。大遮陽傘下的小桌子上放著一張廣告紙,上麵寫著“讓你重新做回男人”“二十厘米不是夢”雲雲,我趕緊拿著撇到地上。
等了好久還不見那三個過來,老沙問我:“咱們在這幹嘛啊?我挑著擔啊我牽著馬……”說完吸溜了一口可樂。我沒好氣的說:“等那三個畜生呢……”老沙明白了我說什麼之後,表情嚴肅的跟我說:“糾正一下,那三個裏隻有兩個畜生,師父是人。我挑著擔啊我牽著馬……”
我滿頭黑線。然後老沙用“你是傻子”的語氣跟我說:“為什麼一直等而不給他們打電話?我挑著擔啊我牽著馬……”好主意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啊。
我拿出電話之後,就尷尬了,我還不知道他們中任何一個的電話呢。我看向老沙:“沙爺,我沒他們電話號碼啊……”老沙趕忙掏電話,說:“用我的。我挑著擔啊我牽著馬……”我一看,嘿,老沙牛B呀,都沃了。
我接過他的電話,腦子裏閃過一句話:“精彩3G,就選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