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郭叔憨厚的笑了笑,我現在可能是對憨厚啊,老實啊這樣的表情過敏,看到郭叔這樣一笑,又寒了一個,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

郭叔說:“大郭是王八蛋,那不是罵我王八了麼?讓我知道是誰我非給他扔酒缸裏,醉死他。”郭叔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惡狠狠的,但是臉上依然是那憨厚的微笑。

不出我所料,憨厚的背後果然有陰謀。那三個小子加上一個姑娘此刻正咬耳朵呢,估計是正給小於講事情的經過呢。小於笑得差點沒背過氣兒去。我岔開話題說:“你們別鬧別鬧,沒大沒小的都。你們還把郭叔放在眼裏麼?難道你們就這樣……”

郭叔根本不給我機會,笑著打斷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啊?”

我低下頭,喃喃道:“郭叔啊,我真不知道啊。”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是誰。而且肯定不是你了,算了,我不難為你了……”郭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憨厚的笑。

他推著酒杯到我麵前,說:“真的不難為你,喝吧。”那四位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我哭喪著臉說:“郭叔,你大侄子沒那麼大量,這些酒下去肯定也就掛了,您老饒了大侄子吧……”郭叔也是拿我開玩笑,並沒想我喝那麼多。於是作妥協狀,像小孩兒似的一攤手,我一看有戲,嘿嘿嘿的傻笑著,然後惡狠狠的看著那四位。郭叔最後說:“那你喝一杯好了,反正今天也不讓你回去,喝完就在這睡,來吧,郭叔陪你走一個,算是給你接風了……”說著端起一杯可惡的泉陽泉原漿。

話都說到這兒了,我還能推辭麼,還好是一杯。這老頭兒真能折磨人,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他。他對我們這幫孩子很好,他也就像個孩子似的。

我就跟他很鄭重的碰了碰杯,一口氣喝光了,辣的我不行,趕緊吃了幾口菜。然後這頓飯就正式開始了。

我們喝過一陣之後,他們讓我講講在非洲的經曆。說實話真的沒什麼講的。唯一值得講的還不能講,於是就說了我被蛇咬和抓兔子的事兒。他們也聽的沒勁,就大肆的喝酒,不管死活的喝。看著郭叔,我又想起了媽媽,就借著酒哭了起來,他們以為我喝多了,把我勸進臥室去睡覺了。躺在大郭的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為什麼大郭的爸爸做菜那麼好吃?

我想放心的睡去,可是家裏那取經四人組不行啊。我還得顧著他們。

我給家裏的座機打了個電話,是鬥爺接的,電話被拿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其實我根本不用顧他們,那邊音箱好像都開開了,可能正玩兒的嗨呢。老唐的歌聲在屋裏回蕩,貌似是《夜SH鬥爺嗯嗯啊啊了一陣,我沒聽清他說什麼,也懶得跟他說,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見旁邊睡的是郭叔,他瘋狂的打著鼾,我悄悄的下地,想去洗漱。走到大廳看見大郭睡在沙發上,蓋著個薄毯子。我徑直走向衛生間,洗洗臉,感覺舒服多了。

洗完了我就坐在沙發的一角上發呆,感覺誰碰了我一下,一看是小雪,她頭發亂蓬蓬的,顯然昨天晚上也沒少喝。她在我旁邊坐下,盡量不碰著大郭。她說:“小懇,你在非洲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跟大家說說啊!”

我想了想,就跟小雪說:“我跟你說,你不要跟其他人說,大郭二郭小於也不要說了,我覺得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小雪答應了我。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出來,就把嘴放在她耳朵上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給她講了個明白,當然沒有提及我的前生的事兒。她聽完後表情先是驚訝,然後是驚喜,最後是沉重。我細細的分析了一下,驚訝是因為發生了穿越的事兒,驚喜是因為以後能見到取經四人組,沉重是因為知道我媽媽是女媧,已經離我而去,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孤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