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高文星歪著頭冷笑:“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人家都說你很聰明,很狡猾,從一個小白領一躍就成為了ty公司的董事長,說你沒有腦子,肯定沒有人會相信……但你的行為明顯不正常,你是不是能告訴我一下,我為什麼要給你五個億?你沒瘋,當我是瘋了嗎?”
鍾曉飛淡淡一笑,放下咖啡杯。
杯裏的咖啡稍微的蕩漾了一下。
其實鍾曉飛的心裏也是有點小緊張的,畢竟他是人,是人就會有恐懼。不過強大的自信心支撐著他。
“因為我聽說了一件事情……”鍾曉飛淡淡的笑。
“什麼事情?”
“兩年前,在北城的地下車庫裏,曾經發生過一次槍擊血案……”
聽到這句話,高文星和馬三的臉色都變了,當年的血案,他們兩個人都是參與者。
“大哥!”
馬三低吼了一聲,手裏的折疊刀活動的轉了一圈,眼睛瞪著高文星,隻等高文星一個命令,他就要上去收拾鍾曉飛。
兩年前的案子不能算是一個秘密,白道黑道都有很多人懷疑是高文星幹的,不過還沒有人敢直接在高文星麵前提,鍾曉飛是第一個,而且從鍾曉飛胸有成竹的表情看,顯然是掌握了一些證據,所以他才敢來勒索高文星,才敢開口要五億。
馬三的想法比較直接,不敢三七二十一,弄死鍾曉飛就得了,別的不管他。
因為兩年前的案子,他是開槍殺人的凶手之一,一旦事情泄漏出去,他是要償命的。
“你出去!”
高文星衝馬三揮手。
馬三瞪了鍾曉飛一眼,出去了。
房間裏隻盛夏高文星和鍾曉飛兩個人。
“鍾曉飛,如果你聽到了什麼,想拿來要挾我,那你就錯了,我高文星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要挾!”高文星麵色鐵青的走回辦公桌,拉出抽屜,從裏麵取出一個鐵疙瘩,啪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一把手槍。
“明白嗎?”高文星一字一字的冷冷的低喝。
他的意思很明顯,誰要挾他,他就讓誰吃槍子。
“嗬嗬,我怎麼敢要挾高總呢?”鍾曉飛淡淡的笑:“我和你交朋友都來不及呢?”
“那你什麼意思?”高文星瞪著眼。
“沒什麼意思,實話說吧,主要是因為我手太緊了,需要五億元,少了一分我也不能活,我想了這麼久,全海洲隻有你能幫我,所以我就找你來了。雖然我知道這很冒險,但沒有辦法,因為我沒有別的選擇。”鍾曉飛說的輕描淡寫。
高文星的眼睛裏卻是在冒火:“你沒有選擇,難道就有選擇?草,五億元,你當你五塊錢嗎?你他麼的真敢開口啊?我還從來也沒有見過你這麼狂的人呢?你是不是以為拿一個兩年前的破案子出來,我就會害怕,就會乖乖的給你錢?笑話!”
“不,我從來也沒有這樣想過……”鍾曉飛淡淡的笑:“我有兩點要向你說明,第一,我不是隨便聽來的,我手裏有一大堆的證據,比如這些……”一邊說,一邊將隨便攜帶的一個黑包放在茶幾上。
“哦?是嗎?”高文星把桌上的手槍揣在腰裏,從辦公桌的後麵走出來,到了茶幾的麵前,拿起包,拉開拉鏈,把裏麵的資料拿出來,臉色鐵青的翻看。
鍾曉飛不說話,靜靜的等待。
隻看了幾張,高文星的臉色就越來越鐵青,不過他並不怕,他把黑包往桌子上一扔,冷笑:“一堆廢紙!一點用沒有,不過能看出來,你沒少在我身上花費心思!但可惜,沒用!我不怕,我告訴你,出門向右走,頭也不要回,看見兩棵大榕樹的時候,那就是海州公安局,你可以大大方方的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他們,我絕對不攔著你!”
“嗯,高總好氣魄,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點,我不會把這些資料公安局,因為這些東西交到公安局確實是廢紙,要交我也是交到紀委。”鍾曉飛淡淡的笑。
“好啊,隨便。”高文星冷笑,那意思是說,你交到紀委就不是廢紙,我就會害怕了?
但很快的他就笑不出了,因為他猛然明白了鍾曉飛的意思,鍾曉飛所說的紀委當然不是海州的紀委,海州的紀委管不了高文星,鍾曉飛所說的是省紀委!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叫馬致遠的是,是鍾曉飛的朋友!
馬致遠的脾性,高文星是聽說過的,知道姓馬的六親不認,如果鍾曉飛真把這些資料送到馬致遠,事情立刻就大條了。
因為誰都知道高文星的後麵是李市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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