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合,情愛對於修士來說算是奢侈之物,絕大多數的道侶從來不敢碰觸它的底線,水千鈞也逃避了。關門的刹那,淚水磅礴而出,帶走了心中為數不多的熱量,道心堅硬,如冰石,水千鈞的心正在一點點的冰封。
律風浮動,吹的綠葉嘩嘩作響,吹幹了濕滑的淚水,水千鈞站立在門口久久的發呆。
‘吱嘎’季風吹開了房門,水千鈞神魂一驚,仰頭看天,帶著莫名的悲傷,淒慘的嚎叫著:“老祖宗我恨你。”
萬裏之外的靈藥閣,水憶搖頭苦笑,心中憋屈萬分。‘明明是你沒有關好門,怎麼怪到我頭上了。’空冥有聲,傳播萬裏。
道是無情卻有情,修身求命問蒼穹,彼岸花開期幾許,莫憾前路心未明。有情無情皆是道,天地無根生浮萍,結歲之年須嬌縱,不枉芳華芬芳行。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修的無情道,偏讓後輩苦路走,有情看似好,多為林鳥驚天命。”水千鈞道出了心中的苦楚,轉身進入了屋內,狠力的關上了房門。
‘砰’撞擊有音,嚇得靈禽驚飛而走。
水大小姐踏步回到了床前,帶著怨怒伺候著清風,毫無溫柔可言,毛巾在清風的臉上胡亂的擦拭著。
夢中的清風也許感覺到了體外的不適,眉頭略有收緊,微有疼痛之意。
“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怎麼這般的煩人”話語有怨,手中卻輕了很多。
行事果斷的水大小姐,被逼走上了情路,對於男女之防看的很開,三下五除二褪去了清風身上的衣物。待看到青紫的身體,心中有些震痛,撅著小嘴,拿出療傷的藥劑開始了塗抹,從上到下將清風摸了個遍。
本來睡得正香,毛手毛腳的拔動讓清風神魂一輕,醒了過來。雖然知曉魔女膽大,但沒想到她敢脫一個男人的衣服。清風有過一萬次獻身的想法,沒想到第一次卻讓水千鈞看了個通透。即使神醒也不敢妄動,甚怕魔女暴怒,把自己閹割了。
傷藥塗抹完畢,水千鈞拉開清風腳下的被子將他的身體蓋上,臉上羞紅了一片,略帶鄙夷的言說道:“真醜”又拿出一枚碧色的丹丸,打算讓清風服下。
溫柔的小手在身體上不斷的滑動,讓清風神情緊繃,壓製住身體的血脈翻騰,甚怕引起水千鈞的注意。待身上好不容易有了遮掩之物,神魂略微放鬆,柔滑的小手卻在搬弄緊閉的口牙。
任人擺布的張開了嘴,不管是毒藥還是良藥粘連在舌苔之上,清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睡覺的人有沒有吞咽的功能啊,該不該把丹藥咽下去啊。’搬開的嘴角沒有閉合,如死人一樣保持著不移不動。
第一次伺候人,水千鈞忙的滿頭大汗,以為放入了內服丹藥就完事了,卻發現碧丹仍停留在清風的舌頭上,丹藥若是沒有進入腹內融化,起不到療傷的作用。水千鈞猶豫了一會,伸出小指將丹藥捅到了清風的喉結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