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中午我和雨傘出去聚了聚,幹掉了幾支百威,…另一桌上坐了幾個小子,標準的非主流,頭發五顏六色不說,耳朵上算是那種特大號的圈圈,幾個小子坐再我旁邊的椅子上,吹噓他們所謂的**,什麼誰把誰給打了,誰又喊誰堵了誰。老子聽著就挺鬱悶,打個架,有他媽那麼麻煩嘛?…中途雨傘接了個電話,幾個小子吵得要死,我回頭,對那幾個小子笑笑,我說,哥幾個,小點聲。那幾小子愣了愣,…哄的一聲尖聲怪叫,其中一個黃頭發的小子時分囂張,他說,小你妹啊,你個傻*。老子圍了你信不信,***混哪裏的。我和雨傘對視一眼,雨傘聳聳肩,意思是我話事。我無奈的笑笑,,自顧自的買單,騎車走人。那幾小子最終還是沒動,大概是慫我和雨傘那超過1米八的身高吧。我混哪裏的?,我吸完最後一口煙,把煙頭狠狠的踩在地上。你們,配問麼!!!…三年前,出來混過的,誰不知道東門,三年前,知道東門的,有誰不認識我——東門螃蟹

05年,那一年,我剛從職校畢業,我學的是武術,也有的地方叫國防,反應天天跑步,打沙包什麼的。那時候啊,什麼都不懂,整一個楞頭青。要說****,不是說出去混過的就算黑社會了,我們那時候,進堂口必須三拜九扣,喝血酒,還有,**投名狀。現在的小子,哪裏還有這一套,哦,身上紋個身,頭再弄得花花綠綠的,就叫黑社會了?嘿嘿,你當黑社會那麼好進麼,你知道投名狀嗎,(當然。投名狀隻是這裏的一個說法,在我們家那塊叫殺青,JX那一塊好像叫拜香,我也是很多年前聽一個哥們偶然提起過他們那邊的說法。不知道是也不是。)…投名狀,嘿。簡單的很,有架打的時候,把兩個打趴下了,堂口的人都看著你,給他們一人一刀。簡單麼?嘿嘿。。。有人說什麼****,老子想退不就退了?嘿,你當玩遊戲退幫派呢,你不想混了?可以,你退啊,等那天有人往***裏一舉報,嘿,不說其他,單單投名狀那一關你過得去麼!

很多人說什麼不惹事,不怕事。嘿,出來混的,還不明白麼?當事兒來了。誰又能獨善其身?07年吧,我和雨傘一起畢業出來,學校沒分配工作。那時候想的也不是工作。不過那是侯剛出來,膽子也不夠肥,迷迷糊糊在電腦上泡了半年有多。那時候的日子啊。想起來,可能是我23年來過得最安靜的日子了。全家人都不在,我一個人守著個大屋子。老爸老媽一個勁的打錢給我花,我媽還問我夠不夠。嗬,想想挺可笑的。那時侯雨傘也跟我一樣都宅在家裏。我們爽了,就跑下去叫上大飛,猴子。點上幾打燒烤,開上兩打漓泉(GX的老牌子啤酒了。我們那都喝這個。)喝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不爽了。就把自己關房間裏,脫光了衣服,再把窗簾打開,渾身赤果的玩征途,值得一提的是,我在那個炎熱的夏天,鑒賞了超過1000部島國片子

第二年,終於過膩了那些安分守己的日子。老實說,我父母的意思是讓我跟著他們做生意。(我父母自己有個水果超市。)不過,心早就野了。哪裏還關得住。於是,我和雨傘,猴子,大飛,四個人踏上了往深圳的汽車。說實話,我對第一次出遠門特有印象。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嘿,我們一下車就打了一架,能沒印象麼。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那時候大概是淩晨三四點到的深圳,當時還下著雨,**他媽,說起來晦氣,我們四個一下車,就有一堆的摩托車司機圍過來,問我們要不要打車。當時情況有點亂,我們好不容易殺出包圍,我還沒緩過氣來,雨傘就拉著我,紅著眼,我至今都記得那時候雨傘的那個眼神,憤怒,壓抑的狂暴氣息。他告訴我,他說,螃蟹,錢包丟了。我哄的一聲腦袋就炸了,******,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拿回來!!必須拿回來!!!因為,我們四個人的錢全都在那裏麵。

我壓低聲音。我說,雨傘,誰幹的!!或者連我都沒察覺,我的聲音是那麼的嘶啞,雨傘連話都沒說,他轉身,帶著我們把那小子圍了起來,雨傘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起來,抵在一輛麵包車的車頭上。雨傘拍著他的臉,問他,我們的錢包呢!恩?!那小子瘦得皮包骨似的,我毫不懷疑雨傘一把能把他甩到馬路邊上去。看得出來,那小子大概也怕了。大概沒有人像我們這群楞頭青一樣,二話沒說就動手吧,嘿,那小子也幹脆,沒跟我們扯皮,就把錢包還了我們。那時候我們還天真的以為我們把他嚇住了,嘿,我們放開那小子,在那清了一下錢包。倒是一分不少。沒注意到的是那小子打了幾個手勢,我站了了一會。我就發現情況不對了,起碼有兩隊人向我們這個方向圍了過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