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奇於91年8月24日出生在川省一個貧窮的小村裏,而且根據我父親說,我出生那一瞬間,他看過時間剛好是夜晚12點整,按照農村人的說法,我也就是人間最陰的時間並且掐著鬼門關大開的時間出生的,而且我一出生並沒有哭鬧。
村裏的老人們都說我邪門,說我不能留下,不然到時候必定是個禍胎,甚至家裏的長輩都要求處死我,不過在我父親的強烈堅持下,並且最後還去鎮上叫來了派出所的同誌,我才僥幸保住了小命。
而我的父母也因此被村裏人徹底隔離了,仿佛成了這個村的陌生人,親戚也不來往了,村民見了我家裏人也如同躲瘟神一樣,遠遠的避開。
也許村裏人說的是對的,我也許真的是不該出生的,因為我出生後,不會哭,不會笑,不會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表情,而且我還睜不開眼,甚至隔三差五還病上一場。
為此年僅二十來歲的父母,更是愁白了頭發,不知掉了多少眼淚,跑遍了多少醫院,不過依然沒有任何結果,反過來讓家裏傾家蕩產也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更落得個眾叛親離,哪怕像親戚朋友借上一塊錢,也難如登天的下場,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這個不該出生的禍胎。
但是我的父母依然咬著牙堅持了下來,不過我父母也開始相信了,我這種情況根本不是病,也許真的沾了不幹淨的東西,後來我父母也漸漸的不把希望放在了尋醫問藥上麵,而是開始求神拜佛,處處尋找寺廟,直到找到了一個叫金霞洞道觀。
當然不是觀中的那些道士看出了我的問題,而是一個每逢廟會在觀中賣些香紙祭品的老人看出了我的問題,當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對我父母說,這孩子想養活不容易。
我父母當即看到了希望,因為那老人是唯一一個給出準確答案的人,父母當即苦苦哀求老人,不過被老人委婉拒絕,並且拂袖而去。
老人叫李問心,最後實在架不住父親的苦苦哀求,決定出手幫我推算一卦,看看是否存在一線生機。
那天剛好是正午時分,但是卻烏雲密布,天都是黑壓壓的,仿佛到了黑夜。
而且據父親說,那天老者準備的不是銅錢龜殼,而是開壇做法,紙鶴百隻,油燈七展,缽盂一個,黃符一打,大米一碗,黃豆一碗,雞血一碗,桃木劍一把。
擺好香燭之後,先是用黃符,沾染雞血,然後焚燒於缽盂內,再口中念訣,隨著他驀然的睜開雙眼,法壇上的香燭全部無火自燃,接著更離奇的是百隻紙鶴居然散出了柔和的白光,並且撲騰了幾下飛上了天空,隨著李問心取來我的一絲鮮血,向前方一指,而紙鶴也慢慢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
百鳥飛走之後,李問心開始拿出一個鐵算盤,不停的撥弄,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撥弄算盤的速度卻越來越慢,仿佛算盤珠灌了水銀,而且每一顆珠子都有千斤重。
而李問心也早已經饅頭大汗,最後實在撥動不了算盤了,李問心卻是一咬舌尖,吐出一口鮮血落到了算盤之上,而算盤因為他這一口鮮血,似乎重量輕了許多,又過了一會李問心停止了撥弄,耐心的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