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秦軒長吸了口氣,甩了甩臉上的水,身後的土著、寄生蟲還在和鱷魚纏鬥,他也不耽誤了,繼續向岸上遊去。…。
還沒上岸,秦軒就一眼看到了,一個穿著聖袍的白種人,這會兒正站在他的背包邊上,鬼鬼祟祟的留意著河上的情況,然後打開包看了看,頓時臉上閃過一陣狂喜。
“喂!”秦軒怒喝了一聲,那名聖徒看到他後,立刻把手伸向懷裏,掏槍對準秦軒扣動了扳機,但秦軒早知道他的打算,深吸一口氣沉入了水麵下,意外的從水麵上發現了一支斷掉的矛頭,頓時浮上水麵抓了起來,向那名聖徒扔了過去。
這會兒,那聖徒一邊抓著一塊烤蛇肉大啃著,一邊背著背包轉頭逃跑,矛頭準確的刺入了他的胳膊,但對方顯然並沒有在意,隻是轉頭看了看就繼續逃了起來。
然而,跑了還沒兩步,他就抽了一口氣,摔倒在地。
“還真是好用啊這玩意,如果能知道這矛上塗的是什麼就好了,這樣抵達下一座島時說不定也能起到作用……”秦軒濕漉漉的爬上岸自語道,抓起那已經發青的屍體背上的自己的包和這名聖徒的十字架,拎在手上繼續向前走去。
走了兩步,秦軒就停下了腳步,回到岸邊隱匿起來,打算觀察一下這批土著的生活情況再繼續前進:“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對?”
貝爺說過,沒有人的求生技巧能比本地住民更加強大,他們是最好的老師。
這麼想著,秦軒隱匿在灌木叢中,開始吃起蛇肉補充了一下體力。同時,他也在觀察著那片土著和鱷魚的激烈搏鬥。
在寄生蟲的幫助下,那六七條巨鱷最終還是被殺死了,寄生蟲首先爬上了岸,開始抽搐著,腹部滑落出幾隻黏糊糊的蠕蟲,接著身體便灰敗下去,變成了一具枯殼兒。而那些土著拖著鱷魚走上了岸,互相說起了“亞拉亞拉”之類的本地語。
說了一會兒後,幾個土著從地上抓起那幾隻白色的蠕蟲,開始向密林深處走去。
秦軒見狀立刻小心的跟在了他們身後,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大致看看他們是如何生活的,就能學到很多東西了,最主要的是,他需要知道這些長矛上塗著的劇毒到底是來自於何物的,如果能想辦法搞到一些,之後的路程就會輕鬆得多了。
大概是由於體內寄生蟲的原因,這些土著需要頻繁進食,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這些土著就停下來吃了兩次鱷魚肉,而且這些土著直接把鱷魚皮剝掉後就這麼生吃起來。
“就你們這樣能不感染寄生蟲麼……”秦軒撇了撇嘴自語道,這時候一個土著人突然指著另外一個土著背後“多拉多拉”的說著,然後那個土著人便從身後的樹葉上抓住了一隻什麼東西,秦軒立刻眯起眼睛,仔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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